俊臉突然之間靠近,在顏熙的眼中放大,隻是她一直不肯說話好像有點觸怒了顧子墨,便打算欺近身子想要看看她到底會是什麼反應,還會不會像方才那樣一聲不吭?
顏熙被他的動作嚇得呆愣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會與他發生不必要的肢體接觸,心中過於擔憂,額角已經隱隱的出現了細汗,彰顯著她此刻的緊張與不安。
她雖然臉上從未表現過什麼,可她心中很清楚,一直都有點懼怕顧子墨,每次看到他心中都是沒來由的出現懼意,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莫名其妙的想法。
顧子墨沒想到她依然是假裝鎮定,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故意的,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給他,那張天怒人怨的俊臉越靠越近,性感的薄唇還故意擦過她的臉頰。
顏熙被他突然之間的蜻蜓點水驚的下意識就要往後退,可她的背部已經緊緊的貼在牆壁,顯然是退無可退,右手捂住臉頰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眼神中略帶了幾絲委屈。
她想不通這是何意?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什麼?白白被占了便宜去,也隻能忍氣吞聲,畢竟把柄在他的手中牢牢握住,根本就沒有能力可以反抗。
“你幹嘛?有病吧你。”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神中略帶了些許驚懼。
終於看到顏熙已經繃不了鎮定的臉麵,不禁覺得心中好笑,其實想法逗逗她也是挺有趣的,起碼他不會在那麼無聊的一個人生活,有了一隻可以逗趣的小寵物倒是不錯。
不再言語,顧子墨十分欠揍的笑著,眼中隱含著幾分挑釁,她雖然看得一清二楚,很想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可又怕他因此會震怒,想想還是算了。
已經想通了便也不再生氣,隻是心中還有些許不舒服,就當是被路邊的野狗咬了一口,反正更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隻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而已,根本不必在意。
眼見她的表情又恢複到之前的平靜與毫無波瀾,方才的興趣也隨之消散,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臥室。
站在原地的顏熙許久都沒有任何動作,一臉的難以理解,心中感歎,顧子墨還真的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做起事來也是沒頭沒尾,絲毫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世人都說女人是這世上最難懂的動物,也是最為善變的,可在她看來,男人的心思有時候也會變的好似那海底針,平靜無波中暗藏著波濤洶湧,這種境界,沒幾人能夠做得到。
可他顧子墨確實能夠做的爐火純青,喜怒哀樂全部藏於臉麵之下,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從他的麵部表情來判斷他的心情好與壞,因為就算眼神再銳利的人也觀察不出來。
現在的顏熙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傻子一樣,一副呆愣的狀態靠在牆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經曆過生死而被被嚇到了。
雖然沒有經曆生死,不過方才確實被顧自摸的行為給驚嚇到了,沒來由的突然跑出來給人一個襲擊,任誰都會受到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