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在人死後出殯那天凡是和死者屬相相衝的人都不準去送出殯,否則就會引來災禍,至於這個說法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
五月的天氣雖然已經變的很熱但是我總覺得這種熱似乎熱的很不對勁,五月初五這一天我竟然意外接到了張姐家屬的電話,電話是她老公打給我的,說是張姐一些遺物是留給我的。
“天絕,張姐的老公說張姐有什麼東西是留給我的,你怎麼看?”
張姐的死到現在還是個迷,天絕一直說我們影樓裏有鬼妖吃人心,但是為什麼單單隻是吃了張姐和方瑜呢,我們影樓裏那麼多人為什麼其他人都沒事呢。
“那天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到現在還沒有和我交代清楚,你那天到底約了誰見麵?”
聽著天絕的問話我的思緒一下子就拉回了天絕剛出現在我麵前的那天,之所以到現在不說出來是因為我怕我一旦說了天絕會向我發難,況且我那天辦的事也確實不地道,要不是有天絕在我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所以我一直都不肯說那天的事情。
“我問你話呢,你那天究竟是見了誰?”
“我都說了,是一個法……法師……”我背對著他心虛的說著。
“帶我去找那個法師。”
“啊?”
我沒想到天絕到現在還記恨著那件事,我就這麼呆愣的看著他的反應,可是當他說那個法師很有可能就是控製鬼妖的人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炸了毛。
“天,天絕,我想和你說……說……”
“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能有多大本事能請動多大能耐的人,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沒有腦子的找了一個很有可能是陰陽師的人啊。”
天絕口中的陰陽師就是以人死後的魂魄練就鬼妖去害人的妖人一枚,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壞蛋,大壞蛋。
沒辦法看著天絕那斬釘截鐵的眼神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帶他去那個法師的家了。可是我這才順著記憶找到那個小區我卻發現不對了。
“這裏,這裏怎麼變樣了?上次張姐帶我來的時候這個小區還很熱鬧啊,現在怎麼……”看著已經成空樓沒有半分人氣的小區我愣在了原地。
“哎哎哎,你們兩個幹什麼的?”突然走過來一個穿著保安服腰間別著一個棍子的保安極度不善的走了過來。
“看見你真是太好了,那個什麼,大哥,我想問問你,這個小區怎麼才兩個月的時間就變了樣呢,這裏的人都搬家了嗎?還是這裏要拆遷啊?”
“拆什麼拆呀,誰還敢在這個地方拆遷改造住人啊,我看你們兩個也不是這附近的人,我勸你們趕緊離開這裏,別走進去,進去了出不來可就別怪我了,這個地方邪門的很!你們還是快走吧!”這個保安說著就一撇嘴轉身走掉了。
我還是不死心,這個地方我兩個月前明明就是來過的,怎麼現在卻變成了樣呢,可就在我不甘心的準備上前去問個清楚的時候天絕一把就把我拉了回來,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從他的眼神裏我分明看出了他此刻正在心裏說著“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