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元琿棲笑著,他今日赴約元符瑜,還真的是稀奇。
以前兩個人見麵都不願意多瞧對方一眼,誰能想到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居然能和平相處。
“大哥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我們之間乃是兄弟二人相約,怎麼就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呢?”
元符瑜很好的表現了表麵上笑嘻嘻,內心底罵人的狀態。
很氣,能怎麼辦?隻能裝,隻能演,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心思。
一句大哥,元琿棲都覺得這是很久遠的事情了,自從二人各自封王開始,似乎就沒有用過這個稱呼,大家平日裏都是稱其號。
“你這句大哥,我可受不起。”以前元符瑜身為太子,臉元琿棲都要稱呼一聲太子,現在卻是讓這個前太子直呼大哥,總覺得萬分諷刺。
“元琿棲,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元符瑜覺得自己已經好言相說,他卻不領情。
這樣劍拔弩張的態度才是那個熟悉的元符瑜,元琿棲這才適應了一些。
“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這次找我,是不是想談合作的事?”他也大概猜到了元符瑜的想法,畢竟這就是最好的出路。
其實如果不是元符瑜那麼沉不住氣,元琿棲也是打算找他的。
在對付元諾奇這件事情上,他們兩個人的想法空前一致。
“其實你也早有這樣的想法吧。”元符瑜不是疑問,而是一種肯定。
若不是如此,今日的這場邀約,他就不會出席。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元琿棲一下坐在元符瑜的對麵,慵懶的模樣好似不把對麵的人當回事。
這一次的合作,誰也沒有個高下之分,兩個人更是平起平坐,他又為何要給他麵子?
雖然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好像不太對,不過這一致的目標倒是一下子似乎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就在他們二人在談論如何對付元諾奇的時候,一抹青色身影且帶著狼牙麵具的男人到了他們麵前,而且絲毫沒有驚動任何侍衛。
他悄無聲息,要不是故意出麵,這兩個人怕是都不知道人來了。
倘若他是有敵意的,怕是兩個人早就身首異處。
“你是誰!”在這一刻,元琿棲跟元符瑜卻是十分有默契,齊齊站出來麵對那人。
“我是來幫你們的人。”
……
“父皇,江南一帶不少山匪起義,斑王一直在外從未上過戰場,更未曾帶兵,此事交給斑王,怕是不妥。”起義這件事若是勝了,那可就是大功一件。
如今元諾奇威望大增,若是再帶著軍功,那麼身份地位就可以跟自己媲美,元符瑜絕對不會容許這件事情發生。
當然在這個時候,元琿棲亦是站出來,“是啊父皇,這件事情還是太危險,斑王沒有經驗,怕是難以擔此重任。”
“不如這樣,由兒臣領兵,斑王為副帥,這樣斑王也可以得到鍛煉。”
隻是這後麵的話話鋒一轉,就是讓他把自己處於這件事的中心。
這不僅讓自己出了風頭,更是給了元諾奇一個機會。
他這樣的做法在別人眼裏,可就是處處為斑王著想,也為大奎考慮。
說起來元琿棲這樣的做法才是最好的出兵辦法,隻是他的話還是讓元符瑜不滿。
元符瑜頓時覺得自己太笨了些,方才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這下子又是讓元琿棲這小子在父皇麵前得了乖,元鼎諾露出滿意的神色,他對於元琿棲的提議很是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