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十幾個孩子一起做了個機關,他們在教室門頭上放了塊紅磚,等老師推門進來的時候,紅磚掉落將其砸暈,就在這時候,孩子們一湧而上,用掃把,鐵鍬,撮箕,石塊等等,一起往老師身上砸將他活活打死,等其他班的老師聽到動靜趕來的時候,這位男老師的頭部已經被敲得像個摔碎了的西瓜,牙不見了,眼珠子暴了出來,腦漿一地都是。”
“可是,麵對著十幾個還未滿十二歲的孩子,你能怎麼懲罰?事情發生後,有關部門把這些孩子貼上了標簽,從此後再未來的幾十年內觀察和研究他們,最後結果無不例外,大多沒有逃脫自己的心理暗示,有六個在成年後選擇自殺,有兩個成了嚴重型精神病,最後在大街上流浪不知去了何方,最後剩下的幾個,甚至沒有熬到成年就紛紛走上犯罪道路,其中兩個還是連環殺人案主犯,這十幾個孩子中,隻有一個,最後健康成長,還成了成功人士,具體他是誰,沒有人知道。這個案例,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典型的案例,因為他共聯的人群比較大,竟然有十幾個之多。”
“快快,把這些都拿開。”一直靜靜聽我講故事的老道長驀地叫了起來,指著他麵前的飯菜對大師兄說:“快把這些肉給端走,丫頭的故事太惡心,吃不下了。”
我翻了記白眼:“是你們讓我講的。”
小白說別理他,然後問我:“明月,你真不知道這個最後留下來的成功人士是誰?”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也是聽前輩講到這樣的案例而已,誰會去透露他的信息呢。”
“看來,這個人要麼是真的沒有被當時的事情給影響到,要麼,他的心理非常強大,強大到可以將自己完完全全隱藏在一張不為人知的麵具之下。”
我們都詫異的回頭看著趙欽,沒想到他竟然會悟出這麼一番想法,果然有進步。
我對他豎了豎大拇指,說:“還想不想聽?”
老道長急得搖著手:“不聽了不聽了,都說人心可怕,聽了你講的故事,我到是覺得人心挺惡心的,比鬼惡心多了。”
大家都相視笑了起來。
這一餐,老道長的確是吃得不太多,看吧,心理暗示,真是這麼強來的。
玩笑歸玩笑,晚上,我們還是認真準備了一番,小白甚至把麻子母子兩的酒店房間都訂好了,按照預計,為了保護他們,我和麻子娘住一間,麻子卻有小白負債保護,大師兄在醫院裏陪老道長,我和趙欽小白三人去接麻子母子兩。
按照麻子的話,我們在十二點鍾的時候,到達小舊街,然後去輕敲他家的門。
今天晚上,麻子家的屋裏沒有燈光,我想應該是怕被‘他們’查覺,所以連燈都不敢亮。
我敲了兩下門,低聲說:“麻子,我是明月。”
沒有人應,整條街顯得寂靜異常,似乎就連外麵主幹道正街上的車流聲也變得遙遠。
小白示意我讓到一邊,他上前去敲了下門:“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