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一個人否認還算正常,可兩個人一起異口同聲的否認,瞬間就讓鍾小紫變了臉:“你們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沒有啊小紫,我們怎麼會講你的壞話呢。”小綿急忙說。
“我們在聊化妝品呢。”我補了一句。
鍾小紫就那樣直勾勾地看著我們,眼裏沒有任何表情,然後手裏的毛巾,一下一下重重地在身上擦拭著,每擦一下,好像都跟自己的身體有仇似的。
“小紫,別這樣,你放鬆一點。”我打算走近一些安撫她的情緒。
“別過來。”鍾小紫卻瞬間爆發大叫一聲,擦毛巾的動作更重更快了,毛巾轉移到手肚子上,胸口上,用力的擦,恨恨的擦。
我心悸地看著這一幕:“小綿,快點欠欠她。”
“欠不了的,由著她去吧,過一會兒她自己就會平靜下來了。”鍾小綿無力的說。
不可思意的一幕出現了,任鍾小紫用盡了力氣擦,她的身上竟然一點都不會泛起紅來,這很不正常,就算皮膚再白的人,在外力作用下也會發紅,因為人的身體永遠不可能離開血小板塊,可現在,鍾小紫的身體還像先前一樣死沉死沉的白。
我驀地想到先前的想法,泡在福爾馬林裏的屍體。
“小綿,我看這樣吧,我在這裏可能讓小紫情緒上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好嗎?”事到如今,我隻能先告退為上策。
鍾小綿說:“要不你給我留個電話,明天用不用來,我再電話通知你。”
“也好。”
我把電話號碼撥到她電話上,看了依舊恨恨看著我擦身子的鍾小紫一眼,轉身走出了正門。
趙欽很守信諾,就在走道盡頭沒有離開,我走近他後,無力地搖搖頭:“很奇怪,一個很愛幹淨的人,怎麼可能屋子裏都是灰塵呢?”
“很簡單,除非她根本就不是潔癖病人。”趙欽勾了下唇角,看樣子,聽到我回去說‘潔癖’兩個字後,他這兩天惡補了一下這方麵的知識。
現在,他說的沒錯,可是又在鍾小紫身上說不通。
“好了,不要多想了,你不是說那位鍾小紫在半年前曾經在樓下受到男人的侵犯嗎,找左峰去,看看他有沒有這一片的監控視頻不就知道了。”趙欽摟過我的肩,他這話到是提醒了我。
我眉頭都瞬間綻開了:“關鍵時刻還是你腦子靈,沒錯,去找左峰。”
可是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忍。
我們到達警察局的時候,左峰正在開會呢,到是遇上了他的助警楊米米,楊米米沒給我和趙欽好臉色,連左峰辦公室都不讓我們進,說是怕左隊長的機密文件外泄,再直白點,不就是想說我們偷唄。
我氣得兩眼圓瞪,眼睜睜看著楊米米扭著腰肢走遠。
就在這時候,走遠了的楊米米腳一扭,高跟鞋的跟驀地突然斷了一隻,害她尖叫一聲差點跌到地上,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著實讓我暗爽。
回頭一看,趙欽正看著我神秘的笑呢,原來是他做的怪。
楊米米氣急敗壞地脫下鞋子進洗手間去了,我和趙欽這才安心坐到休息椅上等,等了大約二十分鍾,我扔下趙欽去洗手間上廁所。
本以為這麼長時間楊米米應該早就離開了,沒想到一推門進去,竟然看到楊米米還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