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想起街尾上好個刻章師傅了,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一臉慈祥。
我急忙拿來一張約,照著把這幾個奇怪的符號給畫到了上麵,然後拿著紙張去印章店。
因為同在一條街上開店做生意,又加之我們是餘音道觀的,所以其實用不了幾天,大家都知道我們叫什麼名字了,刻章師傅看到我後,很熱情的叫:“明月姑娘,快請坐。”
我很機靈地順了一眼他掛在門口上牆上的營業職照,笑著叫出他的姓氏:“劉叔,我找你有點事兒。”
“哦,什麼事,要刻章?”劉叔慈眉善目的笑著。
“不是的,我有幾個字符不認識,你能幫我看看認識嗎?”我把手裏的紙張遞給他。
劉叔這便很認真地戴上老花眼鏡看了起來,一會兒後,抬起頭來笑著說:“這個好讓,這四個字的意思分別是‘峰、火、雪、碩’”
“峰火雪碩,這什麼意思?”我聽完就懵了,這不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算不上。
“這我就不知道了,隻知道他們分別這樣念,而且我知道這是雲南的一種民族文字。”劉叔笑眯眯的:“你小小年紀還喜歡究竟這個呀?”
“不是的,隻是朋友叫我幫忙問而已。”我僵硬地扯了下嘴角,和劉叔揮手告別,從他的印章店裏出來,心裏困惑到及點,難道這幾個字連在一起,是一個地名?
回到工作室後,我把這幾個字拚在一起,組成各種句子,可都無法在網上找到相關的地址或是物品名稱。
我覺得我都快看得結蜘蛛網了,可還是什麼名堂也沒有看出來。
“阿月,別著急,至少知道這些字是什麼意思了,已經進了一大步。”趙欽總是安撫著焦慮的我,太陽已經偏西,他起身出去給我買吃的。
可就在他走後,我看了一會兒,驀地覺得不對勁兒,左手邊有一股涼意,就好像左手邊有個冰箱,而此時冰箱門自動打開了似的。
我嚇得下意識的扭頭一看,是朱祥,他正低頭看著我。
此時看到他,我第一反應自然是抵抗,轉身便利落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向他胸口剌去,剌了個空,我的手和著刀子一起穿過了他的身體。
“明月姑娘,你知道這把刀是傷不到我的。”朱祥往後退了一步,躲開我的手臂。
“為什麼要利用我殺朱太?”我大聲質問他。
“什麼,你以為是我殺了我太太,可能嗎?我為什麼要殺她,我成植物人這麼多年,她一直不離不棄地照顧著我,你怎麼會覺得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呢?”朱祥似乎很詫異我的想法,他大拉拉地坐到了沙發上:“那天你們走後,我遇到了些事情,這就是我要來找你的原因。”
我不想應他,冷冷看著他怎麼為自己辯解。
朱祥接著說:“那天你們走後,她就自己跑去吃米了,真的,我想要阻止她都做不到,我不知道她發了什麼瘋,就好像有人再控製她似的,她不停地往自己嘴巴裏塞米,看著她就這樣被撐死掉,我傷心了好幾天,所以隻到今天才來找你。明月姑娘,我家裏了一定出事了,請你幫我去看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