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來住啊,這道觀是我們家的。”林阿寶笑眯眯的說。
“你家的?”先前聽到大師兄我還不相信,現在真真切切從林阿寶嘴裏說出來,我真是懵了,瘋也得有個程度吧,她這是拿我們餘音道觀開涮呢,再說了,好大的口氣,正想說她兩句,老道長和小白陰著臉從飯堂裏出來了。
他們身後走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張律師臉。
“小白,道長,這是怎麼回事?”我急忙轉身麵向他們。
“算了,大家讓開,讓她搬進去。”老道長沒有答應我,卻是長長歎了口氣,揮手讓眾弟子們讓道。
小道士們頓時議論紛紛,但師父的話又不敢不聽,隻好一個個讓開道給林阿寶。
林阿寶這會可高興了,轉頭對著老道長抱抱拳:“謝謝師父。”話完朝著院子裏的一輛商務車揮揮手,裏麵立刻跳出幾個大漢,戴著墨鏡,個個身高一米八,每人手裏提著一個箱子,加一起大約有五六個,不說話,隻是冷著臉往後院裏搬。
“師父,這,這算怎麼回事啊?”大師兄氣得隻跺腳,又束手無策。
老道長不說話了,向我和大師兄招招手:“你們兩個,進來。”
我和大師兄互視一眼,隻好聽話的跟著他和小白進了飯堂,此時那律師臉已經上前去討好的幫著林阿寶搬東西去了,飯堂裏就我們四個人。
還沒開口問,老道長便長歎了聲:“這個林阿寶也不知道是哪路上的人物,竟然有一張百年前的家族地契,別說這觀道百年前被她家給買了下來,就連這餘音山方圓二十裏內都是她家的,沒辦法,她既然要住進來就讓她住,反正這小姑娘鬧著玩兒,過不了這種苦日子,相信不過一個星期她就得走。”
“這山不是國家的嗎,再說了,一個平凡人家,怎麼會莫名其妙買座道觀?”我像聽天方夜潭似的。
“我也是聽師父說的,百年前的道觀確實是很不景氣,所以被一個富貴人家買下來供養,後來幾十年沒有人問津了,誰知道竟然冒出個林阿寶。”
“都怪我們昨天晚上多管閑事。”小白恨恨地吸了一口煙。
“事到如今也是沒辦法,隻但願這林阿寶能像道長說的,早些受不了這苦日子早日離去才是,否則的話,這些小師兄們可有得受了。”我苦笑了一下,一個女孩子家住在道觀裏確實兩邊不方便,可要是去我小院裏住的話,又怕趙欽的身份暴露。
就在這時候,身後的門口響起一記:“你們在聊什麼那?”
林阿寶的聲音響起來,大家立刻像坐到彈簧上似的站了起來,一個個找著各種借口離開飯堂。
在這裏我也想聲明一句,我也很想走好嗎?
可是,我卻被林阿寶給一把拉住了:“明月姐姐,我現在已經和你們是一夥的人了,你能教我一下昨天晚上你使的那一招嗎,這樣我以後和鬼單挑的時候就不怕他們了。”
“呃。”我哭笑不得:“阿寶,昨天晚上我的那些咒語是家傳的,所以不能教給你,你還是去請教別人吧,好嗎?”
“哦?那怪不得了,如果是家傳的話,我還真不能學,對不起。”突然很認真地向我道歉。
我嚇一跳:“你多大了?”
“十八。”林阿寶脆生生地答應。
“F市本地人?”我在想F市除了陸予聰外,哪裏還有這麼一家子有錢的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