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請問你是何時見過這種東西的。”當張爺拿出血蟲的時候,王逸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本來想要攔下,卻看到蕭月月變得很是認真。
“這個?”她仔細想了一下,突然腦子中靈光一閃,“我記起來了,小逸哥哥,我記得了,是,是在我十歲的時候,那會,父親大人說是送給我的禮物,當時我一口吃下,還挺高興,不過,不過。”
“怎麼了小月,你慢慢說,不著急,不著急啊。”王逸一臉擔憂道,生怕蕭月月會因為什麼事而變得不高興,自己也納悶起來。
“我,那個白色的點點在我手上爬了一下,然後咬了一個小口子……”
“張爺,這是什麼意思?”王逸一臉的懵逼,什麼叫咬了一個口子,那就是破皮了,出血了,還是什麼。
“蕭小姐,你仔細回顧一下,應該在那之前,你就經常流血吧,而且都用一個容器裝了起來。”張爺說起這話的時候十分鎮定,就仿佛是自己親眼所見,自然感觸良多。
“是,是這樣,張爺,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呀,也難怪小逸哥哥會把你請過來。”蕭月月此刻的笑突然讓王逸微微詫異了起來,這小丫頭片子,究竟是什麼心思。
“蕭小姐如果真是這樣,那雪蠱在你身體裏已經有了數十年之久了?這,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張爺,說重點。”王逸也有些惱火了,整個人也納悶了起來。
“這雪蠱已經融入了身體,想要取出來,也不是朝夕之事,而且這雪蠱的蠱母就是蕭小姐本身。”
“等等,打住,你這什麼意思,什麼叫小月就是蠱母,按照我所知道的,這蠱母就是蠱蟲之母,怎麼就是個人呢,這不科學,不科學,你給我一個說辭。”
“因為是用她的血來養育的雪蠱,可如果是這樣,她應該不會渾身冰寒,再者說了,既然蕭小姐是蠱母的話,她也不會受到侵害,可看她如今這樣子,應該不是很好受。”
張爺終究是個透亮的人,瞬間功夫就看出了異常,嘴角微微眨動了一下,嘴邊的歎息聲,也沒有停歇的意思。
“是啊,小月前天發病的時候動的直哆嗦,張爺,你給我說說,她怎麼樣才能恢複。”王逸抓緊的問道,可話音剛落,突然聽到蕭月月嗚咽的叫了聲。
“疼,小逸哥哥,我好疼,好疼,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救救我,救救我……”
看著蕭月月哀嚎著嗓子,王逸也心疼的厲害,嘴角抖動了一下,隨後目色一變。
“小月,別擔心,我在,別怕,不怕啊,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不會。”王逸堅定的說道,緊緊握住蕭月月的手,卻發現她的手掌冷如冰霜,似乎瞬間功夫就能把人給凍壞了。
“張爺,快,快看看她怎麼樣?”王逸使用了一道靈氣,卻發現她身上沒有任何變化,一樣的寒冷,似乎觸及到的時候,掌心都要被凝結住。
張爺滿臉詫異之色的走近,查看了一下蕭月月的脈搏,雙眼驚詫,一時間萬分思緒湧上心頭,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師傅,你快來,出事了,小月出事了,快,快點回複。”王逸用千裏傳音喊道,那聲音大有一種哭爹喊娘之感,還真讓人心神蕩漾,為之一振。
“小月姐,小月姐你沒事吧,快醒醒,你快醒醒,千萬別嚇唬我。”王妙兒不知道從哪裏攛掇了出來,一臉的緊張之色,眉頭也因為糾結,皺成了一團。
“李尋,把妙兒帶過去。”王逸憤慨的喊道,雖然他沒有失去理智,可他自己也知道,一旦王妙兒再出點什麼事,就宛如火上澆油。
“師傅放心,妙兒來,跟我走。”李尋同樣也一臉焦急道,眸子裏閃過一道喜色。
“不,我要陪著小月姐,我不走,我不走。”此時的王妙兒也發起小孩脾氣,讓王逸頭疼不已,對著李尋做了個手勢,後者猛地點了點頭,毛腦子也清晰了許多。
“李尋,快點!”見到後者沒有反應,王逸也是氣不打一出來,“在不動手,你就被清出了師門。”
王逸的卻是沒時間,可如今讓李尋做出這種事,其實他的心也是疼痛難耐,但凡有其他的一點辦法,他也不會這樣做。
“妙兒,得罪了。”李尋嘀咕了一聲,他倒不是害怕被逐出師門,因為他清楚,就算自己不這樣做,王逸也會想辦法讓王妙兒安靜,再退一步講,他也不一樣王妙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