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生氣?”薄西玦驟然失笑,也知道昨晚自己有些心急甚至情緒都有些失控。
他冰涼的手劃過蘇瓷的發絲,在指尖纏繞玩轉,嗓音也帶著獨特的沙啞,“昨晚是我的錯,要不然你現在報複回來。”
報複?
她能怎麼報複?總不能和昨晚一樣,角色顛倒的來一次把?
麵對他的厚臉皮,蘇瓷惱怒的情緒稍微的消散了些,可還是緊咬著嘴唇,默不作聲的換好衣服,慪氣的說道:“沒想到薄大少竟然喜歡和有夫之婦滾床單,還真是見識到了。”
她的衣服昨晚被撕扯的壞了,隻能拿著薄西玦一件幹淨的白襯衫套在身上。她的身高本來就不高,現在倒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襯衫堪堪的蓋住腿,她姣好的身材在白襯衫內,隱隱欲現。
薄西玦看著她,眸子暗了又暗,從善如流的說道:“嗯,反正睡也睡了,那麼有夫之婦介不介意再多個丈夫?”
蘇瓷被一噎,赤足站在地上,仰著下頜瞪著他,“不用了,咱們還是自己過自己的吧。”
可她還沒等走,就被拉到薄西玦的懷裏,他略帶胡渣的下巴蹭了蹭蘇瓷的的臉頰,像是喟歎像是喃喃,“可我睡上癮了怎麼辦?”
蘇瓷的背部一下子僵硬住,臉頰像是飛上了一層的緋紅,明明應該生氣,可偏偏心髒處卻像是打鼓一樣,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想起昨天的事情,蘇瓷咬咬牙,語氣盡量的放的冷淡,“既然薄總那麼喜歡,我以後可以給你專門介紹有夫之婦。”
她刻意的在‘有夫之婦’上加重語氣,依然彌漫著些許的惱怒。
這個男人,明知故犯!
薄西玦狹長的眼裏氳過笑意,薄唇有意無意擦過她白瑩透明的耳尖,不緊不慢的說道:“可我隻想睡你。”
“流氓!”蘇瓷被羞惱的更厲害,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裏。
這個男人,淨是會說這些話!可恥!
門被敲響,白荀這邊的工作還沒完成,可就是找不到薄西玦了,幹脆去他家來找他,意思意思的敲了幾下,直接拿著鑰匙打開進去。
剛一推開門,就覺出有些不對勁,順著到屋子裏的時候,才猛然的轉過身去。
他隱約的看到穿著超大號白襯衫的蘇瓷,可是沒等看清楚,就被薄西玦迅速的拿著被子裹起來,白荀哀嚎了幾聲,他竟然撞破了別人的好事,還真是這幾天活的太自在了。
“在屋子裏等我。”薄西玦的嗓音沙啞,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乖乖的。”
蘇瓷點點頭,裹著被子窩在床上,整個人都不想說話了,剛才真是丟臉丟大了。
白荀看著出來的人,嗬嗬的幹笑了幾下,主動的擇清自己,“我剛才什麼都沒看到,剛進去你就把她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