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蘊的眼裏蘊開了哀傷,每個字都帶著顫抖和低低的哽咽聲,一步步的走近他,質問這些事情。
薄西玦的心情被擾亂的厲害,眉峰皺起,聲音硬是沉了下來,“當初的承諾是真的,可是先走的人是你。”
“你難道就不問問我為什麼離開嗎?”喬蘊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手心裏,不甘心的望著他,心髒像是被細細密密的紮痛。
薄西玦強製著把視線轉移開,語氣冷沉了下來,“你什麼原因走的,我不感興趣,喬小姐。”
這樣疏離的稱呼,像是當頭棒喝,讓喬蘊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知道了。”喬蘊收斂起剛才的失態,依然換上一直的精致明媚,嘴角的弧度雖然淡淡的卻是帶著些許的苦澀。
“你不是一直在搜集關於之前車禍的事情嗎。”喬蘊恢複了冷靜之後,語調也平緩下來,每句話都滿是條理和邏輯性,“我這裏有些資料,我覺得你肯定會用的上。”
看著薄西玦的臉色微變,喬蘊繼續說道:“這個時候不是算舊賬的時機,你可以花錢雇我,我把能夠搜集到的資料給你。”
她有足夠的信心相信,薄西玦不會駁回,畢竟這些資料對於他來說真的很重要,並且這段時間的顧氏在黎家的幫助下,開始反擊並且逐步的恢複正常,如果現在不繼續扼住的話,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顧家就會反咬一口。
“我憑什麼相信你?”薄西玦的聲線也帶著寒意,從她之前走了之後,兩個人之間的信任轟然崩塌。
喬蘊自然也是知道,眼裏閃過些晦澀,可依然揚著自信,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培養的的人是顧氏邀請的顧問,我可以拿到一些內部的資料,並且顧氏不知道他是我培養的。我不需要別的,你隻付給我基本工資就夠了。”
薄西玦的眉間也帶著寒意,“既然你現在過的那麼好,你來我這裏幹什麼,我給的工資可高不到哪裏。”
“喬蘊,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的語氣似乎是帶著歎息,也帶著明顯的疏離和猜疑。
畢竟喬蘊能夠毫不留情的斬斷兩個人的感情,甚至在訂婚的時候擅自出國,現在也說不準是不是真的來幫助薄家的,薄西玦已經沒有第二次的精力和勇氣來相信她了。
“你明明知道我主動找來是為了什麼。”喬蘊的貝齒咬咬下唇,神情帶著悲哀和渴盼,“我說了會幫你,哪怕你什麼都不給我,我也會全心全意的幫你,我隻求能夠待在你的身邊。”
“我說過,我們之間早就沒有可能了。”薄西玦冷下心,避開她的親昵,語氣也跟著沉了好幾個分貝。
喬蘊知道這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嘴唇被咬破,血腥味肆意的蔓延整個口腔,“我知道,現在還是談工作的事情,你給我錢,我給你辦事,這不是很公平的交易嗎?”
“你拒絕之前,不如先看看這些資料,這是在出事之前,顧家的顧嚴做過的事情。”
她的柔荑白皙,把文件遞過去,隻是瞬間就調整好了心態,好像剛才的事情不存在,隻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