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是時候清理一下蘇瓷身邊的異性了,不然的話,真的跟人跑了,哭都沒地哭去。
看著蘇瓷疑惑的視線,薄西玦不緊不慢的給她整理好略帶褶皺的衣服,淡笑的說道:“聽說被狗或者貓抓過的,時間久了,有狂躁或者是怕光怕水的跡象,都可能得了狂犬病。”
蘇瓷的秀眉狠狠地擰起,想起越靳好像時不時的就有些暴躁,難不成真的是有了什麼狂犬病的征兆?
薄西玦絲毫沒有覺得有坑騙人的愧疚,而是自然地和蘇瓷十指相扣,好像不經意的說道:“如果真的有狂犬病的,最好要繞道走,會傳染,並且還會被咬。”
司機聽著自家總裁不遺餘力的抹黑一個大好青年,忍不住的想要提示,畢竟剛才被黑的那個,還是合作夥伴呢。
可是司機也隻敢默默地腹誹,卻不敢直接的說出來。
蘇瓷狐疑的看著他,可是一眼就望進了他深邃漆黑的眼眸中,很認真的樣子,才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如果越靳真的有什麼征兆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打電話給狂犬病疫苗中心的。
等著薄西玦把蘇瓷送到公司的時候,看著她走進去,才轉身進去。
司機不由的感慨,蘇瓷這才剛進到公司的大門,已經好幾個異性跟她打招呼了,異性緣還真是好,可能是他思考的太專注,甚至把這樣的話說出來,也沒有發現。
“異性緣好?”薄西玦慵懶隨意的依靠在椅背上,每個字都似乎是從舌尖繾綣蔓延的,分明是這麼溫和平緩的語調,卻是莫名的讓人覺出一陣的寒意。
司機才猛然的發現,自己剛才好像沒有管好自己的嘴巴。
“總裁,送您回薄氏嗎?”司機立即狗腿的笑著轉移話題,廢話,如果不繼續轉移的話,指不準他的工作也就跟著沒了。
薄西玦微微的頷首,冷淡的嗓音從喉間溢出,不得不說,薄西玦的五官完美的讓人忍不住的止步歎息,甚至身上的氣質也是獨特矜貴的,饒是微微的闔眼小憩,也像是油畫裏的貴公子。
喬蘊在辦公室裏等了很久了,自從薄西玦走了之後,一直都沒有回到醫院,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更是因為裝病時間長了,也很容易出現倪端,哪怕醫生早就被買通了,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證。
門被推開的時候,喬蘊的身體隻是稍微的一僵,旋即轉身的時候就恢複了正常的樣子,笑著迎過去,“今天你可是來的遲了。”
這話帶著幾分的侃意和玩鬧,之前喬蘊也是這麼和薄西玦說話的,她現在正在一步步的把之前的習慣帶回來,畢竟薄西玦還顧念著原先的感情,一點點的用過往的記憶把他暖化也好。
可是今天的薄西玦和那天在醫院著急的樣子不一樣,喬蘊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疏離和冷淡,竟然和最開始她回來的時候一樣。
喬蘊的心裏一下子慌了,她步步為營,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短短的時間,又回到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