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霖娜滿肚子的委屈,本來以為不過就是個小職員罷了,順便給自己立威一下,可誰想到出師不利不說,竟然還被薄西玦冷言冷語的相對。
“就是因為你哥哥的麵子,我才沒有直接把你轟出去。”薄西玦的每個字都似是漫不經心,可偏偏每個字都不容忽視。
驕傲如許霖娜,現在被他不鹹不淡的幾句話說的,所有的臉麵仿若是被踩到了腳底下,手緊緊地捏起,臉色也是變得極其的難看。
“你現在是為了一個小職員來說我?”許霖娜幾不可查的顫抖了幾下,卻滿心的都是憤怒,目光一直盯著薄西玦,非要得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才罷休。
蘇瓷抗拒的想從他的懷裏掙脫開,可是卻被錮的更緊,現在還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指著喝罵,幾乎沒有人能夠忍受。
可是許霖娜現在的心情更差了,昨天才在她這裏吃癟了,現在竟然再一次的被羞辱,這個女人,她說什麼也要好好的對付!
“你是小職員?”薄西玦沒有理會許霖娜,從一開始他就不怎麼在意這個女人,隻是聲音沙啞的看著懷裏不怎麼老實的蘇瓷。
許霖娜隻是以為這是個通過自己身體上位的女人罷了,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裏,她惱怒的隻是薄西玦的態度,哪怕不是因為她哥哥的原因,自己本身也是足夠的優秀!憑什麼不多看自己一眼!
“難不成薄哥哥還真的喜歡上不得台麵的女人?”許霖娜盡量的穩住自己的情緒,語氣也比剛才的無理取鬧好的多。
她雖然被嬌寵的有些無理取鬧,可也是分的清楚場合的,比如現在的場合,必然是不能失去了自己的氣場。
薄西玦的眉頭皺起,本想直接冷聲把她嗬斥退下,可是感受到懷裏女人很輕微的僵硬,突然生出來逗弄的心思,雖然話是對著許霖娜說的,可是視線卻是一直在蘇瓷的身上。
“你說,她上不了台麵?”薄西玦的聲線都帶著獨特的潺潺,像是山澗的流水,可也帶著寒潭的冷意。
許霖娜捉摸不清他的態度,可是看著薄西玦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才稍微的有了些勇氣,扯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是啊,那麼多的女人,薄哥哥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呢。”
蘇瓷本來糟糕的心情愈加的低沉沉下來,她不是聖母,可以包容別人一切的任性無理,也不是泥人,對自己現在的遭遇忍讓,而是揚著下頜,一反常態的勾著薄西玦的脖子。
“嗯,他啊,就是犯賤,偏偏就是喜歡得不到的,我這樣被動的明顯的比巴巴的湊上來的值錢。”蘇瓷笑的燦爛,彎起來的眉眼像是一輪彎月,皎潔明淨,直直的望著許霖娜。
薄西玦也沒有拒絕她難得的親昵,手臂依然是環著她如扶柳的腰肢,對於蘇瓷的話,似乎沒有任何的不虞。
許霖娜不可置信的瞪著蘇瓷,她還以為薄西玦會生氣,可是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淡然,心中的怒火層層的蔓延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