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靳越是被氣的厲害,對麵的男人越是淡然懶散。
“團子和你什麼關係?”薄西玦修長分明的手指輕輕的叩擊了幾下桌麵,每個字聽著雖然淡淡的,可是其中的意思卻是清楚銳利。
越靳的眉頭皺起,冷聲道:“跟你有關係?那是我兒子行了吧。”
團子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可是他們都是心照不宣,沒有暴露那是蘇瓷的孩子,更是不讓薄西玦發現任何的倪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越總兩年的時間沒有長期女伴,那些短期的事後也都是吃藥了,難不成越總會自交?”薄西玦不緊不慢的說道,分明隻是晃動著杯子,卻格外的優雅。
薄西玦的雙腿交疊,捏著杯子的手指也是幹淨有力,手腕處的腕表考究華貴,他的整個人都給人一直內斂精致的感覺。
越靳幾乎要磨碎了牙,他早就知道薄西玦不可能放過蘇瓷,可倒是沒想到甚至連自己的消息都查了,嘴角的弧度掛不住的冷笑,“薄總是不是打算把我祖宗的賬挨著都給查一遍?”
“抱歉,沒興趣。”薄西玦從善如流,端的也是認真的表情。
可越是這樣,越靳的臉色更黑了,他之前見識過薄西玦商場上冷血淩厲的手腕,倒是沒有見識過他私底下的樣子,當然私底下的感受更不好。
“沒什麼事情的話,我還要給團子過生日。”越靳像是故意的一樣,“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這的確是我的孩子。”
因為他的臉上坦蕩蕩的,加上薄西玦的確是沒有查到關於團子的消息,卻是查到的是蘇瓷的身體不是很好,當初出國之前已經是有流產的痕跡。
並且推算團子的年紀,怕是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薄西玦這才把繼續查下去的心思收斂起來。
可是沒等他說話的時候,手機嗡嗡的響起,徐特助及時的彙報現在蘇瓷的位置,薄西玦隻是淡淡的吭聲,可是眸光卻是一閃,開口說道:“越家的黃金地段,不惜一切代價收購。”
坐在他對麵的越靳,被氣得幾乎要吐血,那個黃金地段可是要送給老爺子作為生辰禮物的,如果現在被收購走的話,無疑是給越家狠狠地一巴掌。
“你這是什麼意思?”越靳的臉色陰沉沉的,每個字都攜著怒意,“難不成你這是非要和越家為敵?”
薄西玦把手裏的杯子擱置在桌子上,“如果你現在回去收購的話也許還來得及,可是如果再不去的話,怕是……”
他的話未說完,越靳已經是憤怒的拿起自己的東西,快步的離開。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那塊地,他必須要拿到!
電話沒有掛斷,另一邊的徐特助也捉摸不準他的態度,隻是聽著那邊的動靜,卻是沒敢掛斷,一直到薄西玦說話。
“具體的位置。”薄西玦淡淡的說道。
徐特助迅速的把剛反饋過來的資料發給了薄西玦,一陣的哀嚎,自己好端端的一個特助,卻是像極了頭盔總裁夫人行蹤的保姆兼情報彙報員,還真特麼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