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她出去了嗎?!”
白荀匆忙跑回去的時候,整個心髒都是揪起來了,可是看到藍凜好端端的坐在家裏,還抱著兩個孩子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薄西玦竟然騙他!
“嗯。”薄西玦沒有任何打算否定的意思,而是淡淡的吭聲,“你不是急著回去嗎,正好給你個合適的理由。”
這麼牽強的理由!
可是白荀偏偏沒法說什麼,家裏的老爺子現在幾乎把薄西玦當成是神祗一樣的崇拜了。能夠把吊兒郎當、揮霍家產的紈絝子弟調教成現在這樣按時工作,顧家的好男人,不是神是什麼!
如果不是現在白荀結婚了,老爺子甚至想直接把白荀完全的丟給薄西玦,再去曆練個幾年時間。
“算了,沒事了。”白荀被噎了一下,哪怕剛才薄西玦否定也好,自己還能趁機和他吵架,可是現在根本就是打在棉花上的無力。
在他要掛斷的時候,那邊薄西玦懶懶卻不失氣場的聲音從話筒緩緩的流淌,每個字都是異常清晰的落在了白荀的耳朵裏。
“跟我說說她在國外時候的事情。”薄西玦略微倦怠的闔眼,可偏偏隻有在她在的地方才能安心的睡著。
白荀吃驚的握著手機,從蘇瓷回來之後,自己這個好友似乎就是不正常了,或者從蘇瓷離開之前,他整個人已經是不正常了。
“我怎麼知道啊。”白荀沒好氣的說道:“我可是有媳婦的人,誰知道你這種常年單身心裏變態的男人心裏是怎麼想的?該不會轉行成偷窺狂了吧?”
能夠抓住嘲諷薄西玦的機會,他可是半點也不會放過的。
那邊沒有聲音,可是白荀卻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反正我之前就說過了,你那些事情可千萬別找我,就算是……”
“老爺子說過幾天讓你帶著這一年的業績回老宅。”薄西玦不急不慢的開口,像是一汪淡涼的清泉,“可是公司的文件丟失,業績的記錄怕是不知道去哪裏了。”
這絕逼就是威脅!
白荀氣的差點要摔了手機,按捺住自己的情緒,盡量緩和的說道:“要不我幫你去問問她之前的動態?然後去老爺子那裏之前,把業績單重新給我一份?”
這每個字幾乎都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白荀的牙關咬緊,生怕是一個不留神,忍不住的爆粗口,自己也算是完蛋了。
寧可惹小人,不可惹薄西玦。
這可是鐵打的經驗,永久有效。
掛斷電話之後,白荀坐在沙發上,依然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答應的倒是很爽快可是實施起來沒有那麼容易,首先,蘇瓷國外的情況能問誰?
“你在幹嘛,沒聽到你兒子在哭?”藍凜提拉著拖鞋出來,頭發被草草的紮起來,露出飽滿的額頭,整個人美豔的不可方物。
此時她正掐著腰,絲毫沒有美感的怒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