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霖娜環胸站在那裏,直直的看著蘇瓷,眼裏的挑釁也是很清楚,她的針對向來都是不遮掩的。
蘇瓷卻是直接的忽略了她的存在,而是拿著筆繼續的勾勾畫畫,神情淡然,如果不是周圍的人也聽到許霖娜的話,還以為蘇瓷身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存在。
被忽略的許霖娜臉色愈加的難看,她這一次還沒拍攝完就急急地趕回來,害怕的就是薄西玦和這個女人的關係升溫,越想越是覺得憤怒。
“好歹許家也是投資了這個珠寶,難不成作為股東的我,還沒有資格跟你說話?”許霖娜嗤笑了幾聲,既然自己說話蘇瓷不聽,那麼生意上的問題她總歸不會坐視不管吧。
蘇瓷微微的抬眼看著她,心情略微的有些煩躁,剛才接到越靳的短信,說今天他的生日,晚上有個生日宴會。
“那不如我們出來探討一下合同的問題吧。”許霖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本來許家就是和薄家合作的,隻不過這一次投資珠寶這個項目的時候,她死纏爛打的,才讓哥哥換成了她的名字。
現在她也算是一個股東,足夠的有分量來討論這個問題。
蘇瓷把手機放下,起身跟她出去,可是無論是神情還是神態,和平時都沒有什麼兩樣,哪怕現在許霖娜身上穿著的是最華貴的貴妃裝,看著氣勢隱約的被蘇瓷壓過去。
“你就這樣的態度和股東說話?”許霖娜本來就是故意找茬的,嗤笑了幾聲,帶著幾分審視的盯著蘇瓷。
蘇瓷把合同遞過去,眼裏平淡的像是一汪清泉,澄澈淡淡,“合同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盡管可以提出來,如果沒什麼問題,抱歉,我還要工作。”
現在許霖娜想要用自己的身份壓一下蘇瓷,她之前想過調查蘇瓷的身份,可是不知道被什麼人給保密了,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的消息,看樣子,她不僅僅隻是個上位的女人。
“你跟他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還和其他的什麼人有關係?”許霖娜靠近幾步,語氣也是極其的難聽。
許家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了,雖然還不如薄氏厲害,可是竟然連一個女人的消息也是查不到,總不能這個女人比許家還厲害吧?除非她背後的人厲害。
蘇瓷的秀眉皺起,想都沒想的說道:“難不成許小姐和很多男人糾纏不清,才會認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
饒是再多的粉底蓋著,也遮掩不住許霖娜現在憤怒的表情,她本來是要羞辱蘇瓷的,現在卻是在自找其辱。
“你以為你自己多幹淨,那個孩子還說不定是不是野種呢。”許霖娜被氣極了,想都沒想的反駁說道。
‘野種’兩個字讓蘇瓷的臉色頓時的難看下去,她一直緊繃的脊梁也是愈加的挺直,下頜揚著優美的弧度,露出潔白的脖頸,氣勢陡然而生。
“如果許小姐的想法肮髒的話,請不要把這樣肮髒的想法塞給別人。首先他不是野種,並且每個人都是有父母的,除非許小姐才是自己說的那樣,那就真是值得別人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