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脊梁骨的寒意也是層層的蔓延,望著夜色涼薄下,薄西玦氳沉的側臉,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要不然我去看看情況?”徐特助詢問的說道。
薄西玦幹淨修長的手隨意的放在膝蓋上,眸子清冷沉涼,“不用了。”
他話音剛落下沒多久,裏麵的宴會似乎是結束了,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一些人,身上穿著的都是定製西裝,價值不菲。
徐特助的眼睛一直緊盯著那邊,想看看有沒有蘇瓷的影子,如果有的話,哪怕公然的去搶,也得把人搶下來。
隻是一直到人群散開的時候,庭院外重新的恢複了冷寂,依然是沒有看到蘇瓷的位置,徐特助額頭的冷汗更是止不住的流淌下來了。
車內原本外放的新聞直播也是被掐斷,似乎這一場宴會已然是到達了尾聲,原本車內還有些聲音流淌,可是現在已經是沒有半點的聲音了。
“開車吧。”薄西玦冷聲的說道。
現在這樣的情況,明顯的就是越靳防著他在外麵等著,指不準從哪裏的快捷通道離開了,哪怕現在繼續等下去,也都是徒勞。
徐特助不明所以,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問下去,隻是順從的上車,然後驅車離開。
僅是一晚上的時間,這樣的消息像是要炸了一樣,各大版麵的頭條都被占據,並且熱度持續的高溫不下。
“西玦,這報道的是怎麼回事?”喬蘊的臉上難掩擔憂,手也是緊了緊,走上前去問道。
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的確是很驚愕,可是驚訝之後卻是竊喜,隻要他們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問題,那樣的話,自己也是有足夠的時間摻入進去了。
薄西玦沒有看擺在一側的報紙,淡淡的掀起眼皮,“你指的是什麼?”
這樣的反問,讓喬蘊稍愣,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接下去。可還是咬咬唇,“你沒看今天的報道嗎,小瓷好像和越家的那個在一起了?”
她現在不知道薄西玦那邊的情況,也不敢貿然的說話,生怕是說錯了些什麼,反而是把自己推到了萬劫不複之地。
“然後呢?”薄西玦掀起眼皮,視線淡淡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喬蘊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子,卻是說不出來什麼話,尖銳的指甲幾乎要刺破她的手心,紮的她生疼,“我隻是很擔心,沒有別的事情。”
說完之後,薄西玦沒有繼續說話,屋內反而愈是沉沉冷寂下來,很尷尬的氣氛在流淌波折。
還真是羨慕蘇瓷的好運氣,哪怕之前她遇人不淑,可是現在卻得到了薄西玦的念念不忘,有些人,生來就是好運氣,也生來就是別人嫉恨的對象。
“我媽媽說,很久都沒有見到你了,今晚你能不能去吃飯。”喬蘊深呼了口氣,說出來的話才重新的恢複了原先的嗓調。
哪怕現在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邊緣徘徊,哪怕知道兩個人的關係早就不複存在,可是依然帶著一點點的固執,帶著一點點殘餘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