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蘇瓷才下意識的放鬆了幾分,可是秀眉卻是沒有鬆緩下來。
“難道你現在還想糾纏她?”越靳冷笑著看著薄西玦,尤其是看著他捂著胳膊的樣子,想起方才兩個人的親昵,眸子的暗色更甚。
他的語氣滿滿的都是帶著挑釁,似乎早就把薄西玦當成了肉中刺眼中釘。
“跟我回去。”薄西玦的聲音低沉沉的,帶著幾分的危險,眯著眸子看著蘇瓷,聲音也是略重。
看到越靳和她站在一起的樣子,薄西玦心底的火氣像是藤蔓一樣的生長,幾乎把所有的理智完全的燃燒殆盡。
“我不跟你回去!”蘇瓷狠下心說道,卻是故意的避開了他的視線,微微的垂眸說道,每個字都是清晰而擲地有聲。
她決定的事情,除非有特殊的情況,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
越靳才懶得敷衍表麵上的事情,直接冷哼了幾聲,拉著她的手,直接的轉身離開,順便略帶嘲諷的說道:“離婚的事情,已經有律師去找你了,還是需要薄總配合點,省的都不利索。”
他的話說完,越靳提前找來的保鏢擋在他的身邊,薄西玦的手微微的緊縮,除了手臂上的疼痛,臉色卻是氳沉的厲害。
“你們擋夠了?”薄西玦的視線像是出鞘的冷箭,直直的逼視著那幾個保鏢,幾個人哆嗦了幾下子,才下意識的避開了一條路。
他們這樣做保鏢的人很多,見過的人也是數不勝數,可是卻頭一次被這樣的視線懾住,總是下意識的要服從。
像是臣子見到君王一樣,忍不住的想要俯首稱臣。
一旁等著的司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看到自家總裁出來的樣子,還是明智的選擇了安靜。
可是沉默了很久,甚至車子也是停在了路邊上很久,也沒有聽到他說要去哪裏。
“總裁。”司機終究是忍不住的開口,“現在是要回去,還是要直接參加許老的宴會?”
可是還沒等到他開口的時候,剛才珠寶店的那個售貨員急急地跑出來,略帶忐忑的站在車外,輕輕地敲了幾下車窗戶。
車窗緩緩的搖下,露出的側臉就已經完美的讓人窒息了。
“總……總裁,剛才那個,現在要不要給您包起來?”因為極度的緊張,售貨員差一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甚至一時間也忘記了那個珠寶的名字了。
如果不是害怕被辭職的話,她也不會這麼緊張的跑出來。
天知道,她心裏都是經過了多少的掙紮翻湧。
“直接送到她的公司。”薄西玦的聲音依然是方才的沒有溫度,像是臘月的寒冰,凍得人渾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厲害。
售貨員不明所以,剛才她就不認得蘇瓷的身份,不然的話也不會直接拒絕了她想要看新款珠寶的請求,現在更是不知道總裁說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