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最滿意的答案,可是越靳知道,這是自己步步緊逼之後的結果,如果緊逼的過了,也許她會逃的更遠。
蘇瓷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公司,不僅僅是因為珠寶設計的問題,更是因為她還不知道怎麼麵對越靳,想暫時的逃離。
“怎麼了?”蘇瓷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辦公室內的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嘀嘀咕咕什麼。
剛才還在嘀嘀咕咕的人,看到蘇瓷進來,微微一怔才說道:“這個是薄氏派人送來的。”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畢竟也是從小道消息聽說薄家掌權人和自家總裁糾纏不休,現在這樣……
桌子上擺著精致的錦盒,蘇瓷的心狠狠地被收緊了幾分。
饒是越夫人的為難,和越靳顯而易見的逼迫,她的情緒除了愧疚再無其他,可是看到這個錦盒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顫了幾下。
薄西玦之於她來說,像是蝕骨的毒藥,早已入骨難解。
“扔了吧。”蘇瓷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才盡量的保持冷淡的語氣說道。
辦公室內的人麵麵相覷,畢竟這家品牌下的珠寶,隨便一件,價格都能頂翻天,現在蘇瓷竟然輕飄飄的說扔了?
“看都不想看一眼?”冷淡至極的嗓音,薄西玦身上穿著的是略深色的休閑裝,襯的整個人愈加的閑適卻帶著不可忽略的氣勢。
他怎麼會在這裏?
還沒等蘇瓷反應過來的時候,腰肢已經是被鉗住,他的力氣稍微的有些大,略微的隱著幾分的怒意。
“這是在辦公室!”蘇瓷咬牙道,心裏亂的甚至連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狠狠地推了幾下,卻是推不開他。
薄西玦不置可否,依然是錮著她的腰肢,把她帶進辦公室內,哢噠,門被關上。
外邊依然是靜悄悄的,饒是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也隻能裝作是什麼也沒有看到,畢竟誰也不想給自己惹一身的事情。
“現在沒人了。”薄西玦微微的覆身,直接的把她壓在牆壁上,讓她整個人算全部的錮住,“今天你去見父母了?”
他的語氣冷淡,卻是帶著幾分的嘲弄,琥珀的眸中深不見底,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全部的吸進去。
蘇瓷別開眼,“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卻是更讓薄西玦的眼底漆黑深邃,“跟我什麼關係?看樣子,你是忘記我們之間還沒離婚了。”
這一次,他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直接把她錮在自己的身邊,而是想要步步為牢,最後卻是把自己緊緊地圈起來,無法逃脫。
“他應該找律師了吧。”蘇瓷一直都是避開他的視線,唇瓣被貝齒咬的略略的泛白,卻是固執的微微弓著身體,這是下意識的防備狀態。
薄西玦眸底的情緒更是暗了幾分。
“他?”薄西玦的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麵頰,語氣也是沉沉冷冷,“你就這麼想嫁給他?”
“這樣的問題你都不煩嗎?”蘇瓷的情緒著實是惱怒的厲害,微微的抬眼,視線清冷卻蘊著幾分的怒意,“我嫁給誰是我的問題,怎麼離婚才是咱倆可以討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