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現在蘇瓷和自己疏離的樣子,饒是薄西玦的情緒波動,也麵上不顯分毫。
他現在閑適淡然的樣子,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掌控在了手心裏,根本無需著急。
薄西玦把那副設計稿放在口袋裏,依然是站在蘇瓷的身邊,保護的意味已經是很明顯了。
“薄總?”很久不曾見麵的黎萱走過來,手裏還端著酒杯,對著薄西玦搖搖示意了一下,“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借一步說話?”
因為生意的原因,黎萱一直都是針對著薄氏,現在兩家的關係從最開始的合作,變成了現在的水火不容。
薄西玦幹淨的眉頭微皺,看向蘇瓷那一邊,另一側的蘇瓷不知道和別人說到了什麼,眉眼彎彎的,整張臉都是帶著別樣的味道。
黎萱看到了這一幕,她微微攥緊了手裏的杯子,硬是擠出來一個不算是很友好,可也不是很生疏的禮節性弧度,“看著蘇小姐和您的關係依舊很好呢,還真是讓人羨慕。”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薄西玦原本漆黑的眸子,才微微的閃了一下,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不鹹不淡的說道:“黎小姐和顧先生的感情也是羨煞旁人。”
這句話隻是最平淡不過的客套話,任誰也是聽的出來其中的敷衍和疏離。
可就是這樣疏離的話,也著實的紮痛了黎萱的內心。
她現在和顧璟荀的關係甚至不如最開始,隻不過在外人的眼裏,繼續偽裝出琴瑟和鳴的樣子,暫時的算是個遮羞布。
可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顧璟荀擺明了就是想離婚,如果現在不是利益壓製的話,指不準兩個人早就沒了關係了。
黎萱嘴角的弧度幾乎是掛不住了,“我想薄總應該很願意和我談一下,關於蘇小姐母親的事情。”
果然,薄西玦一直都是淡淡的情緒,在聽到和蘇瓷有關的事情上,才把視線轉移到了黎萱的身上。
薄西玦的表情變化很明顯,讓黎萱的弧度更是掛不住,這分明和顧璟荀很像,都是關心蘇瓷的事情,可是憑什麼!
黎萱的手捏緊,深呼了口氣,才和薄西玦走到比較安靜的地方去。
“不知道黎小姐都是知道什麼?”薄西玦的嗓音依然是沉啞,隻是多了些嚴肅和沉沉的情緒。
關於蘇瓷的事情,他都是查過了,甚至連蘇瓷出國的母親,也都是查了查,畢竟之前他爸爸出事的時候,除了顧家的顧嚴,還有蘇瓷的母親也是在場。
哪怕現在他真的聽了蘇瓷的話,不去對付顧家,可是不代表著當年的是,也可以一帶而過,對於這些事情的追查,他半點也沒落下。
“蘇瓷的母親是蘇離,現在回來了。”
黎萱一直都是看著他的表情,心裏也是微微的有些緊張,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究竟會不會有什麼用處。
果然,薄西玦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波瀾,似乎這些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控之內,從未有過偏差。
“嗯,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