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畏懼薄西玦,可是酒精多少的麻痹了神經,加上他的前半生都是風調雨順的,現在猛然的遇到一個似乎不太好對付的人,警惕心也沒有那麼重。
在他的意識裏,隻要是有他的舅舅存在,他就半點虧也是吃不了。
警笛聲呼嘯而來,一陣陣的聲音,旋轉著,直直的刺進耳朵,直接的打破了街道的靜寂。
這一次,醉漢似乎比剛才還要硬氣的些,畢竟一般這樣的聲音代表著,自己有救了,並且也可以揚眉吐氣了,脊梁骨也是繃得很直,剛才還笑嘻嘻的樣子,現在像極了仗勢欺人的狗。
“現在如果求饒的話,還來的及,要不然的話,等會兒可別怪爺爺沒提醒你們。”語氣也是一下子張狂起來,醉漢硬是揚著自己的下巴,似乎要展示一下自己多麼的厲害。
說出來的葷話也是一堆,格外的難聽,他的手不老實的再度爬到蘇瓷的身上,隻是還沒碰到的時候,蘇瓷的高跟鞋已經狠狠地踹到他的膝蓋上。
有仇不報,這樣憋屈的吃虧,可是向來都不是她的風格。
高跟鞋的跟極其的硬,並且所有的受力點全部的彙集在跟上,那一下子蘇瓷又下手很狠,一瞬的疼痛蔓延,醉漢差點撲到在地上,一個勁的想罵娘。
今天還真是出門不利,本來想和狐朋狗友說幾句話的,誰知道話還沒說,自己就給窩囊成這個樣子了。
警車上下來一個男人,國字臉,看著不是那種警察的英氣,反而是帶著幾分的諂媚,更像是官場上的人,他本身也就是靠著關係上來的,基本也沒大事處理,也就得過且過,還沒有人舉報。
“薄總,您怎麼在這裏?早說我就找人去接你。”他身上穿著一身的警服,,可是卻是絲毫沒有警察的氣質,反而像是試圖攀爬上位的小人物。
二隊隊長,趙力澤。
“沒什麼事情。”薄西玦的唇角微微的勾著,可像是似笑非笑一樣的說道。
趙力澤壓根沒看周圍,畢竟他一直很想攀上一個大樹,現在卻正好是一個好時機,誰還會關係這些事情啊,幾乎所有的視線全部的黏在薄西玦的身上。
如果僅僅是靠著自家關係的話,他早晚都會被舉報的,所以現在要趁機和商場的人打好關係,以後哪怕是這個工作沒有了,也是有的是收留他的地方,並且也不憋屈。
這個主意打的很好,隻是實施起來,總是有些說不清楚甚至預測不到的偏差。
醉漢眯著眼睛,盡量的想要認清楚麵前的人,突然的咧嘴一笑,“舅舅,你是來幫我的吧?”
滿口的酒味,混合著一股肉糜腐爛的味道,逼得趙力澤皺眉屏住呼吸,看到他的時候,微微的有些愣住,他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