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西玦的時候,越靳臉上的情緒並不是很好看,雋美的麵龐上覆著一層的涼意。
“我來找她。”越靳直接越過劉媽,徑直的走進去,語氣也是涼淡了些。
情敵見麵,自然也不會和諧到哪裏去。
薄西玦的嗓音醇厚淡淡,每個字也都是極其的輕緩,“抱歉,我太太已經睡了,越總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說。”
饒是聽著兩個人的聲音都是淡淡的,可是其中的針鋒相對,卻是極其的明顯,氣氛也是陡然的涼了下去。
越靳的臉色微微的暗了幾分,卻是冷嘲著說道:“如果你保護不好她的話,還不如我來保護。”
他指的是這幾天被傳的很厲害的緋聞。
隻要是熟悉蘇瓷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那張所謂的‘真相圖’,根本就不是蘇瓷,哪怕長相很相似,可僅僅是從很細微的細節來看,擺了明的就是讓人給陷害了。
“我家的家事我們自己會處理,並且,我太太還是我管著比較好。”薄西玦的情緒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不鹹不淡的回答越靳的時候,仍然是在收拾東西。
似乎越靳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這樣的無視更是讓人心裏惱火的厲害,可是還沒等越靳說話的時候,就聽到薄西玦的下一句話。
“如果按照你說的,能夠保護好她,那天晚上,你在哪裏?”
說完之後,薄西玦沒打算繼續的跟他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心思跟他說話,徑直的上樓,隻剩下一個略微瘦削且頎長的背影,最終也是消失在拐角的位置。
那天晚上——
越靳的手緊緊的攥起,略微有些不舒服的使勁閉了幾下眼睛。
那天晚上,他被越夫人拉去見所謂的相親人選了,卻是沒有注意到蘇瓷在台上的不對勁,分明是說要保護她的,可是每一次她出事情的時候,自己都不在。
心髒似乎被什麼東西,細細的攪碎了,難受的連呼吸都是有些困難。
劉媽一直都是警惕的站在那裏,好不容易現在自己少爺和太太的關係好了,她同樣也是不希望有什麼人出現來打擾他們原本的關係。
“越先生,您是要現在回去,還是要坐下等一會兒?”雖然劉媽不喜歡越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也是帶著恰到好處的禮儀。
雖然劉媽的聲音依然是一貫的淡淡的,可是越靳聽的出來其中的不喜歡。
來之前他想說的話,現在卻是半點也沒有了,往門外走去。
車子一路行駛到夜場的位置,他托人打聽的事情已經是打聽到了,怪不得越靳覺得眼熟,之前談生意的時候,合作商想要往他身上推的那個女人,也是像極了蘇瓷。
如果不是他很熟悉蘇瓷的話,甚至一打眼也會認錯,隻是那個時候還沒有這麼相像,現在卻像是刻意的模仿一樣。
“越總。”夜場門口站著一個男人,看到越靳大步的走過去,低聲的說道:“查到人了,應該是二樓中間的那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