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自己能好到哪裏去?”許霖娜嘲諷著說道:“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薄太太不甘寂寞,私/會男人,你還有臉來跟我說這些?”
她的話極盡的冷意,像是看熱鬧一樣的看著蘇瓷。
可是蘇瓷的臉上,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的波動,隻是端起旁邊的一杯水,沿著她鎖骨的位置倒進去。
因為今天許霖娜穿的比較的多,水順著倒進去的時候,很快的被衣服吸幹了,從外邊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的痕跡。
可是裏麵的衣服現在卻是濕漉漉的,緊緊地貼著肌膚,很不舒服的感覺,許霖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惱怒的瞪大了眼睛瞪著蘇瓷。
她本來以為,至少在這樣的場合,蘇瓷是不敢對自己做些什麼的。
“你——!”許霖娜咬牙切齒的,手高高的揚起,眸子裏似乎也是帶著暈染不開的恨意。
可是手還未落下的時候,手腕卻是被鉗製住。
“你還沒鬧夠?”薄西玦的聲音已經是冷到了極致,有些厭惡的鬆開她的手腕,厲聲的說道。
他這段時間查到的資料,有大半部分都是指向了許霖娜,他原本隻是以為這是個被寵壞的嬌縱的公主罷了,可是從未想到會這麼惡毒。
許霖娜的脾氣本身就不是很好,現在的耐性也是到達了極致,惱怒的開口,“薄哥哥,難道你就真的眼瞎的喜歡這個陰險惡毒的女人?”
她想說,剛才蘇瓷倒水的事情,可是偏偏外邊看不出來,總不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再給他看。
“我喜歡誰,跟你沒關係。”薄西玦對於她的半點的忍耐都沒有,之前還是會顧忌到許責,可是現在就連他和許責之間的兄弟情義,也是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這段時間能夠容忍她這麼久,幾乎是耗盡了所有的耐心。
薄西玦的眸子落在蘇瓷的身上,一直到確定蘇瓷沒有事情,才收回自己的視線,淡聲的說道:“準備回家吧。”
“嗯。”如果不是被逼到極致的話,蘇瓷最厭惡的就是這樣的招數,可是除了現在這樣,她暫時的還沒有找到能夠指控許霖娜的有力證據。
許霖娜這一次可是吃了個大悶虧,這樣的事情她隻是對別人做過,可是這一次竟然是到了自己的頭上來?
原本嬌豔張揚的麵龐,現在帶著嫉妒和惱怒,“薄哥哥,難道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剛才真的是她……”
話還沒說完,薄西玦的眸中似乎冷意加劇,每個字都是極其冷的從唇間吐出,“先是前幾天的設計陷害,再就是最近唆使媒體傳播這些消息,甚至發布不實的緋聞,你還想說什麼?”
資料幾乎都是傳到了他這裏了,就連一直對付薄家的那個背後公司也是查清楚了,薄西玦矜貴淡漠的五官,現在看著更是有一層的寒意,讓人忍不住的戰栗了幾分。
許霖娜的指甲狠狠地陷進了手心裏,像是墜入了寒潭,周身都是冰冷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