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薄西玦的年紀不算是最大的,可是在他們之間,卻是莫名的一種權威的存在,似乎是他存在,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了。
坐在一旁的女伴也試圖想要融入進去,嬌俏著捂著嘴笑著說道:“就是啊,喝點酒沒事啦,反正就是湊在一起放鬆一下。”
沒等薄西玦說話的時候,帶這個女伴來的男人,卻是不悅的開口,“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這樣的反問帶著明顯的不悅,甚至是帶著幾分的壓迫,讓這個女伴忍不住的噤言,什麼也不敢說下去了。
剛才,似乎是有些弄巧成拙了。
“我太太本來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現在替她喝酒,和她自己喝酒一樣。”薄西玦的手微微的摩挲了幾下杯子的邊緣,不急不慢的說道。
這乍然的聽起來,倒是真的像是那麼一回事,可是越是琢磨越是不對勁。
好像被他給帶進了坑裏去了,這哪能一個樣,這就算是一家人,也是兩個不一樣的個體,分明就是偷換概念!
可是沒等這幾個人說什麼的時候,薄西玦已經是仰頭全部的喝下,一滴不剩。
這個年頭,最可怕的不是已婚的男人,而是已婚了之後完全淪喪成妻奴的男人,在外人的眼裏矜貴淡漠的像是神祗一樣,這輩子都難以企及,可是卻是在蘇瓷的麵前,卻觸手可及。
這幾個人鬧起來也是有分寸,也不好繼續說些什麼,隻好暫時的把這個話題給掀過去。
因為剛才那個女伴被訓斥了一頓,剩下的幾個女人倒是安靜了許多,雖然也是討好身邊的男人,可是不至於失去理智和冷靜的去巴上,到最後弄得一身腥氣。
“我能和蘇小姐說說話嗎?”胖子的未婚妻,聲音比較小的說道,她在這裏除了胖子沒有熟悉的人,雖然是之前也見過,可是畢竟也是不熟悉。
看著身邊的人,感覺最好相處的就應該是蘇瓷了。
胖子有些憐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想都沒想的點點頭,“去吧。”
說完之後胖子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最嚴重的問題,似乎是忘記了詢問薄西玦的意思了。
可是等著韓梅走過去的時候,薄西玦也沒有說什麼,胖子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我叫韓梅。”她的而聲音很小,甚至是低的都聽不清楚,畢竟本身的性格就是這樣,也實在是高不起來。
蘇瓷倒是比較喜歡這樣的性格的,不像是那些性格比較尖銳的人,隨時都會有把刀狠狠地紮在人的心窩口上。
雖然是比較的內向,可是從她的眸子看的出來,幹淨澄澈,不是那種懷著其他的目的來的人。
人的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所以蘇瓷倒是很相信看眼睛,雖然也是有些偏差,可是偏差的值也不是很大,至少比聽著那些言語好的多。
其他的幾個女伴也是想要湊上去,可是她們根本沒有合適的身份。
至少韓梅是胖子的未婚妻,馬上就要轉正的了,而她們,不過就是這些男人的消遣罷了,雖然是你情我願的,可是這個身份還是說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