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撇撇嘴,卻是什麼也沒說。
隻要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就這樣,小九早就看習慣了。
“你看,爸爸媽媽都不要你了,隻有哥哥要你。”小九故意的說道,順便坐在了團子的身邊,繼續擺弄著多米諾骨牌。
團子放下手裏的東西,嫌棄的看著小九,“怪蜀黍,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會被拋棄。”
這句話,簡直比薄茵說的那些話還要傷害人,現在小九什麼也不想說,隻是想要靜一靜。
果然他和薄家的人有仇,不管是和誰,都是這樣的相處,還是被強勢碾壓型的相處。
就算是團子這樣的小屁孩,自己也是沒轍。
“叫哥哥,是帥哥哥。”小九不耐其煩的糾正,順便想要捏一下團子的臉。
可是團子卻是避開,更加嫌棄的看著他,“人手上的細菌是馬桶上的五倍,怪蜀黍,你可不可以不傳播病菌?”
他一臉正經的坐在那裏,雖然很稚嫩,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年紀。
小九已經無力吐槽了,就算是他在生意上可以呼風喚雨,就算是他真的在珠寶行業有天賦,可是在團子的麵前,卻是連一句正常的反駁,都無法反駁回去。
這個小孩多的是道理,就算是小九真的反駁的話,也會被另外的稀奇古怪的道理給反駁回去的。
被錮在薄西玦懷裏的蘇瓷,微微的皺眉,她這段時間全部都在忙其他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管另外的事情,並且真的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
看著她的杏眸裏似乎是蒙著一層的水霧,也沒有多少的焦距,明顯的就是想不起來這些問題。
薄西玦把她垂落的發絲給挽起來,眸子略微的帶著幾分的暗沉,靠近她,周身的氣息也像是完全的把她包裹起來一樣。
“我還以為我的薄太太能夠記清楚日子呢。”薄西玦的聲音暗啞的厲害,語氣似乎也是帶著幾分的沉沉和哀怨。
結婚紀念日這樣的日期,她也能忘記,薄西玦不知道應該讚歎自己老婆的敬業,還是應該懲罰這樣的忘記。
沒有任何的提示,蘇瓷仍然是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日子,她隻是記得今天是宴會,然後過段時間就是處理劇組的事情,遞交給趙老初稿。
其他的半點的印象都沒有。
蘇瓷是真的給忘記了。
“媽媽大笨蛋。”團子盤腿坐在那裏,現在已經是褪去了嬰兒肥,看著已經有瘦削帥氣的樣子了。
可是他的聲音仍然是有些奶聲奶氣的,手裏還拿著一張畫的亂七八糟的紙,打了個哈欠說道。
看著被團子嫌棄的蘇瓷,小九的心裏就明顯的平衡下去了,至少被毒舌的不是自己一個人。
“那是什麼日子?”蘇瓷被說的,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話,看著薄西玦,伸手拽了一下他的領子。
“今晚回來再說。”薄西玦的手略微的冰涼,直接的拂過蘇瓷的額頭,順便按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