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過不追,丞相都已經告訴過他了,她是太子妃,不是他能惹得氣的,讓他理她遠點。
可是心怎麼會違背,他看不見翡翠就是會想,這是下意識,他也沒轍,所以這不能怪他。
“我們兩個有必要談談了!”赫連晟抓著他的脖領,憤怒都寫在了臉上。
尉遲瓊這算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動怒吧,以前的他都是喜怒不形於色,更何況是對兄弟,他沒發過脾氣。
可是今天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動怒,很好,其實尉遲瓊想說,他也想動怒。
“好啊,那就好好解決!”
說著,兩個人進了酒館,上來就一人兩壇酒打底,小二都被驚呆了。
在王朝裏,誰不認識太子和尉遲公子,小二也不怕兩個人賒賬,得了令就趕緊去拿酒了。
“是男人,就幹!”尉遲瓊挑釁的看著他,抱起壇子。
這碗實在是沒什麼用,是男人就應該正麵比拚,那碗就是個擺設。
赫連晟笑了笑,這話就是激將,可是個男人都會被激到,畢竟這有關男人的尊嚴,尤其是赫連晟這種男人。
同樣拿起身邊的酒壇,使勁撞了一下他的酒壇,就往肚子裏灌。
尉遲瓊也毫不示弱,沒一會兒,兩個人的酒壇子已經見底。
赫連晟打了一個水隔,穿著粗氣抱起另一個壇子,“是男人,就幹!”
尉遲瓊笑了笑,這招還真是百用不厭呢!
想著就用自己手邊的壇子跟他幹了起來。
這一晃就是兩個壇子見底了。
周圍的人看著這麼好的酒就這麼被糟蹋了,都忍不住的可惜,奈何兩個人的身份在那,就算是可惜也不能說什麼。
“小二,上酒,再來四壇!”尉遲瓊說著,豪邁的將酒壇子摔了。
“太子,這裏人太多,我們進包房裏解決怎樣。”尉遲瓊看了看周圍驚恐的眼光有些不耐煩,這些人還真是討厭,有什麼熱鬧可看?
說著兩個人進了包房,房間裏隻有兩個人,一壇又一壇的往自己肚子裏灌。
兩個人像極了在打賭比賽的兩個孩子,彼此慪氣最後還是傷的彼此的身子。
“嘖嘖嘖,如此好酒,竟然被你們兩個年輕人浪費了!”一名男子走了進來,沒有打一聲招呼的推開門,進門跟進自己家一般。
赫連晟和尉遲瓊皆是,酒喝的太多,有些上頭,都以為自己出幻覺了。
“你是誰?”還是帶著以往的警惕性,赫連晟問道。
男子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背後背著一把劍,行走江湖的俠客吧又不像,沒有那個俠客會那麼邋遢。
可是不難看出,男子年輕時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即使有一把年紀還是意氣風發。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真,真假的真!”說著將自己的見放在桌子上,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兩個人誰也沒攔著,隻是大量著他,可惜兩個人都喝醉了,大量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