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知道欲嘉爾哭了,雲齊淵還算是有點良心,小心的坐到床上,安慰的拍了拍他。
欲嘉爾吭嘰了一聲甩開他的手,“你走開,你不是討厭我嗎,那幹嘛還碰我!隻要你不願意,等這段時間平靜下來,我們可以和離!”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雲齊淵的手停在了半路,不知道該放在哪,欲嘉爾明顯的感覺到後麵人的不對勁。
腦子一橫,起身抱了過去,這一下子眼淚就再也止不住了。雲齊淵不知所措的拍著她的後背。
半晌他才說了一句:“我會對你好的!”
聽見這話,欲嘉爾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止不住的流,狠狠地咬著他肩膀。
雲齊淵隻是默默地承受,她咬很重,半天累了以後就鬆開了,“你要是願意,那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也好!”說著就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在一個人麵前哭成這樣。
雲齊淵還是搬到了床上來住,但兩個人隻是安安分分的睡覺,什麼也沒幹。
欲嘉爾往他的懷裏鑽了鑽,感覺到他多了一下臉色暗淡下來,識趣的往後躲了躲。
她一直以為他們兩個是很有默契的,她以為他也喜歡她,可倒是成了自己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了。
正當她都要放棄了,決定自己往回縮一縮,雲齊淵拉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膛。
鼻子一酸,不知道是要哭還是撞的,欲嘉爾揉了揉鼻子縮在他懷裏睡下了。
翌日
欲嘉爾去找翡翠才得知她一大清早就跟著赫連晟走了,失望的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幾日都是一日既往的平靜。
赫連晟與翡翠還是每日練武,睡病床,吃的還很清淡,翡翠都要反芻了,覺得自己都要吃成青菜蘿卜了。
欲嘉爾和雲齊淵雖然沒有圓房,但這一天天下來也算是平淡,他們也在培養感情。
應該說是欲嘉爾再等雲齊淵,等他有一天可以喜歡上她,這樣她這輩子也算是沒有白活。
平靜的日子總是沒有幾天,直到……
城外,一輛褐色的馬車停在城外,車上的侍衛朝馬車裏喊到,“爺,我們快進城了!”
車內赫連玨道了一聲好,轉身點了點靠在他身上睡著的連卿卿,握著她的手,關心的看著她,“卿卿,我們馬上到了,可有不舒服?”
見赫連玨關心她,連卿卿方才還有些蒼白的麵容霎時紅潤了不少。
柔柔的笑道,“無妨。”長途跋涉固然有些勞累,但她不想讓赫連玨擔心。
赫連玨麵上無所謂,心裏擔心的很,這一次是因為欲嘉爾成親了,他才回來。
可是回來又免不了一場戰爭。看了看連卿卿的肚子,大人可以受罪,但孩子總不能……
“卿卿,精神精神,待會委屈你在客棧待一會,我還要去……”請罪。可是他怕他說完,連卿卿又該傷心。
這將近一個月裏,卿卿都是以淚洗麵,總說著對不起他的話,直到大夫說了她有孩子,要好好修養,這才沒有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