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我以後不出去總可以了吧?”說著欲嘉爾甩頭出了房門,回到自己的新房。
一氣之下將所有喜字都撕了下來,她都不知道到底看上雲齊淵什麼了,這麼沒有良心。
“扣扣扣!”門外敲門,雲齊淵一個腦袋露了出來,看著欲嘉爾一臉的諂媚。
她洋裝生氣轉過去不理他,今天她也要耍耍小脾氣,一時半會好不了。
雲齊淵蹭著來到她麵前,小心的扯著她的衣角,拽了拽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她。
“雲齊淵,你到底要做什麼?”欲嘉爾被他磨得不耐煩,終於轉過身同他說話。
其實他不用說什麼,兩個人心裏已經開始有對方了,雲齊淵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隻是不知不覺中。
“不要生氣了,以後要出去,為夫帶著你不就好了嗎?”
說著傾身將她壓了下去,不明不白的一天,欲嘉爾也同樣不明不白的給了出去。
臥房一片淤泥,夕陽落下半邊撒在房間裏投上兩人的汗證明了兩個人的勞動成果。
然而這一天的晚上,翡翠就沒有那麼的幸運了。
“碰”的一聲,門是被踹開的,翡翠的思路立馬跟著門外的人走。
“太子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她表麵上裝作沒好氣的樣子,實際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
赫連晟黑著臉讓翡翠皺著眉頭,這又是怎麼了,這兩天她那麼乖巧,沒有得罪他啊。
但是翡翠忘了,赫連玨城西樹林的事情還沒有翻篇,當時壓下來了不代表赫連晟一直是傻的。
赫連晟一步步逼近,翡翠:不得不後退,直到抵到桌子上,才慌亂的用手臂隔開他。
“太子若是有事,大可以直說,沒必要這樣!”
赫連晟挑著眉,冷笑一聲,到現在還在裝傻,若不是他後來查了一下,還真沒想到她膽子竟然那麼大!
“城西樹林,赫連玨走的那天,你幫的忙吧,你真是把我們都蒙在了鼓裏。”
翡翠的心咯噔一下,低下了頭,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知道也正常。
隻好點了點頭,對上他的目光:“這件事是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可我……”
“這就夠了!”沒等她說完話,赫連晟打斷掉,“從今天開始,在院子裏好好反省,直到過年吧!”說著,一擺手,院子內圍了一圈侍衛。
拘禁又是拘禁,這次他做的倒是很決絕,還在門外安了不少的侍衛,連鶯歌小院的門都不讓出。
翡翠哭笑不得,任憑怎麼喊赫連晟他都不帶回頭的。
“小姐,說不定過兩天太子也就消氣了,您也別上火了!”小容端來一杯茶,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翡翠正鬧心,哪有心情喝茶,現在更好,連小院的門都不讓出了。
要知道她野生也長的麻雀當了金絲雀是有多麼難受,以前很羨慕金絲雀,它們不愁吃喝,現在倒是同情起自己了。
擺了擺手,她一點胃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