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貌合心不合,要是沒人在也絕對是能吵起來,自然也不會多說話。
“那宜王,本太子就先告辭了,改日定與宜王一醉方休。”赫連晟客氣道。
赫連驥也是聊不下去,點了點頭,兩個人分開。
臨走時赫連驥回頭看了一眼他,透露著危險的眼神。
現如今皇上重病,皇位岌岌可危,現在朝堂無非分成兩個幫派。這個時候皇上召喚太子進宮,而且赫連晟還是新升的太子,自然風頭正盛。
赫連驥擔心的是,這皇位怕是會傳給赫連晟,剛剛扳倒他身邊的左膀雲齊殤,現如今又出來雲齊淵這個右臂。
雖然雲齊殤的案子歸了他,但雲齊殤終究是再也上不了位,他也算是鏟除一個心患。
一個武將,現如今沒有家裏,沒有職權護著自己,一節莽夫還能翻出什麼跟頭來?
反而是雲齊淵,雖說雲齊淵沒什麼實權,但身後靠著的可是番邦這個國家,所以這樣看來,他爭皇位沒什麼勝算。
但總不能因為沒有勝算就放棄吧,他早晚有一天,把他那仙人掌的刺兒全部拔出。
“宜王,太子他?”吳隱走了過來,他正要去找赫連驥,沒想到半路上看見了他,還看見他和赫連晟說話。
赫連驥看了看身邊的人,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不過初生的犢子,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說著低頭不經意的看著自己的手。
陽光打在他側臉上,說不出來的魅惑,吳隱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主子還真是越看越會無法自拔。
感覺自己的思想不太對,連忙拉回思路,晃了晃腦袋,他剛才在想什麼?他是男人,宜王也是男人,他怎麼可以有非分之想?
“看什麼呢?有什麼事會王府說!”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赫連驥晃了一下手,不耐煩的開口道。
這吳隱才徹底緩過神來,這男人真的不能長得太妖媚,不然比女人還要勾人心弦。
今日隻是角度找的好,平日裏,他看著赫連驥也是沒感情的,他們隻是正常上下屬的關係。
赫連晟回了府,剛一進門就聽見翡翠大喊大叫。
頭上綁著白布,上麵用紅色寫著兩個醒目的大字“抗議”腰上綁個腰鼓,身邊的小容苦著臉舉著小旗子跟在翡翠旁邊。
“天理不公,還我公平,我要出去!天理不公,還我公平,我要出去……”這一遍遍喊的好不張揚。
赫連晟看著她這幅樣子是哭笑不得,真的是讓她出院子就開始鬧騰,這大門是關著的,不然還以為家暴呢!
這幅樣子引得是周圍的宮女大笑,還不敢明目張膽。
“雲菲菲,你這是做什麼?”整理好心情,赫連晟走了過去一把搶過她的鼓棒。
小容見大事不妙,連忙將旗子塞進翡翠的手裏,“奴婢先行告退!”說著腳底下跟抹了油一般,走的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