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柔打量著赫連晟,可見他們兩個還真不是人普通人,不然怎麼會那麼淡定。
翡翠她不確定,隻是這個赫連晟,若非經曆過幾場風風雨雨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心性。
其實玉柔早就應該猜出來了,兩個人看著就不是等閑之輩,一般人家不會舉手投足之間還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高貴。
所以他們家裏,非富即貴,而且絕對不是大戶人家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所以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一直忘問了,二位究竟是何人,為什麼會來這裏?”玉柔警惕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
若真的是惹不起的人,還是盡早把他們送走的好,不然爺爺可能不隻是被傀儡那麼簡單
被傀儡還有破解之術,可這要是沒了性命,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應該是死不瞑目吧!
翡翠看了一眼赫連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打心眼裏,她是不想要騙她的,因為她是真的很心疼眼前這個女人。
但有些東西是迫不得已的,太子和太子妃的身份,圖謀不軌的人真的會拿這個做文章。
“我與夫人是經商的,走南闖北見識就多了,無意闖到此處,還請見諒。”赫連晟說的倒是臉不紅心不跳。
翡翠見了都想拍手叫好,不管是對江明還是對玉柔,那撒謊都不打草稿的順暢,翡翠練了十八年也未如此順暢啊。
“你這真是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啊,心不慌氣不亂的,佩服啊!”翡翠冷嘲熱諷道,隻是用兩個人之間才能聽見的聲音。
赫連晟也不氣,隻是笑了笑,用同樣大小的聲音看著她,還帶著一絲玩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翡翠小姐為夫這回答可還滿意?”說著還挑了挑眉。
翡翠緊握著拳頭,要不是打不過他,她這一拳頭早就過去了吧,她也隻好笑著點點頭。
玉柔不知道他們私下裏在嘀咕什麼,也沒有在意,隻是一如既往地冷淡的看著他們。
半晌,族長不知道去了多久,才帶著一個大約三十的男子過來,男子不論是衣著還是長相都與王朝的男人不像。
果然是番邦的人,眼睛碧藍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鼻梁高挺,甚至有些過於太挺,整個五官都好立體。
翡翠皺著眉頭,打量著來人,這個就是達木旦吧,這麼英猛的身子,也不知道玉柔那麼小怎麼吃的消。
不過還是一副不明情況的眼神看著族長:“族長,這位是你們村裏的人?不像啊!”說著她還調皮的笑了笑。
回頭看了一眼玉柔,果然她也在看著她,玉柔一臉的不明所以,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族長這才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站起來介紹道:“哦,悄悄我這記性,這位是達木旦,跟你們一樣是客人,不過他住的時間比較長而已。”
果然,對剛才的慘叫是隻字未提。
這人看著倒是良德無害,實際上卻是手段殘忍,尤其是對上他那眼睛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赫連晟的氣場也不弱,但是為了演戲,隻好扮成羸弱的樣子,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