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寵妃就要遭殃了,皇上知道臣妾就是野丫頭出生,會做出什麼野事來就不一定了。”
她就是仗勢娘家的勢力,堵他不會殺了她,隻要是活著,不管是滾還是活死人,她都無所謂了。
到現在看來倒是赫連晟自己多此一舉了,沒有再為難她,轉身走了,步履滄桑,沒人知道他又有多累。
宛如月再好也是風瑩兒的替身,而他喜歡的翡翠隻有一個,她怎麼就不懂呢?
一夜無眠,也不知這一夜赫連晟去了哪裏,八成就是德妃那裏,畢竟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啊!
事實並非如此啊,一肚子氣的赫連晟自然去找發泄口了,至於宛如月那裏,畢竟也是心心念念的人的臉,他不想去嚇到她。
雨馨宮,安晴看見赫連晟來心情也是忐忑不安。
剛剛聽說是從煙雨閣和鶯歌小院過來的,現在跑來雨馨宮八成是來問罪的。
不過還是得硬著頭皮去迎接,那可是聖上,不管怎樣也是皇上,不接無非就是判了死刑,以後他肯定不會來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大駕光臨臣妾有有失遠迎,還請皇上贖罪。”表麵上看著落落大方,實際上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緊張。
還未等安晴做好反應,赫連晟徑直將她抱上床,在詢問之前先把火給泄了。
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知道赫連晟來不是興師問罪而是寵幸她,心放下了大半,笑臉迎了上去。
“皇上……”寢殿內早已沒有外人,隻有兩個身體交纏在一起。
未到三更天,安晴早已經累的要睡下了,沒想到赫連晟突然起身同樣將她抓了起來。
本就疲勞的身子現在也不好折騰了,不過赫連晟在乎過誰的身子骨,對於他來講不過都是一群虛心利益的人。
“說吧,今日找宛如月做了什麼?”他語氣冰冷,沒有剛才半點柔情。
剛才也沒有柔情,不過安晴以為他既然找她來肯定是想她了,又或是太後說了些什麼。
本想著會沒事的,可是終究還是說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東西來,“皇上,臣妾是見過德妃,可是德妃她無禮在先,臣妾隻是以老人兒的身份說她兩句而已,臣妾什麼都沒做。”
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回答,她拐彎抹角半天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朕問你都做了什麼,你知道德妃是新人兒你還這麼肆意妄為,你知道德妃是朕的寵妃你還如此大膽,是不將朕放在眼裏嗎?”他眼神陰冷,好在這是宛如月不是風瑩兒,若是風瑩兒他定是殺了她。
再傻安晴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連忙跪了下來,苦苦哀求著赫連晟。
她哭的梨花帶雨卻是讓赫連晟更加的心煩意亂。
“皇帝這是做什麼?為了一個妃子這是對皇貴妃施威,皇帝未免太寵著那德妃了。”可知今天的事情鬧的有多大,太後竟然半夜前來保住安晴。
這事不過明早肯定傳遍整個宮內,皇上的寵妃究竟是何等姿色,竟然讓皇上不惜降罪皇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