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她,滿臉的無奈,“陪朕去亭子那吧,風吹的朕頭疼。”說著不容她拒絕就走了。
翡翠用手接了一下,哪來的風啊?難道她感覺也有錯了?不過還是跟著他走了。
這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翡翠一直看地下,而赫連晟一直看著她,氣氛莫名的尷尬,卻又沒辦法緩解。
“你到底多麼討厭我,就現在看我一眼都不肯。”他語氣有些小孩子。
翡翠知道他又喝醉了,天天聽著煙雨閣夜夜笙歌,就大臣的唾沫星子就要把宛如月淹死了,他還是無所謂的樣子。
他都可以不爭氣,她還能怎樣?
看著地麵,半晌才回了一句話:“是皇上冷落妾身,妾身又怎會生皇上的氣?”語氣冷淡的很。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忍不住犯賤的和她說話,不是嗎?人啊總會那麼有意思。
一手拍在了石桌上,眼睛猩紅的看著翡翠,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好歹?
就是這樣,翡翠眼睛都沒眨一下,平淡的起身跪了下去,“妾身有錯,還請皇上降罪。”
看見他手上的血順著石桌蔓延,桌子上的茶盞被他拍碎一個,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因為她猩紅了眼眶。
真正的禍國妖妃是她吧?赫連晟每夜喝酒為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在煙雨閣呆著,還不是因為想要把她忘了。可有些東西有些人越想忘越忘不掉。
大手將她撈了起來,沒等翡翠做出反應,準確得對上她的唇,狠狠一咬,沒有以前那麼的留戀,滿嘴的血腥不知道是誰給誰留下的。
翡翠掙紮卻是沒有用,他臂膀結實的很,她不過一個小雞崽兒似的被逮住,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隻能任人拿捏。
她扭捏著身體,“唔……赫連晟你混蛋,放開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推開了他。
眼淚就是不爭氣的掉下來了,揉著被蹂躪紅的嘴唇,翡翠委屈的看著他。
“赫連晟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跟你說了麝香紅花的事情另有原因,是你從來不願意相信我,不願意聽我解釋。是,我是有錯,可你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嗎?我是瞎了眼這輩子怎麼會愛上你?”越說到後麵她聲越小,到最後都沒有聲音了。
雖然沒多大聲音,赫連晟還是聽見了,捏住她的肩膀,滿臉期待,“你說什麼?愛我?”就為了這個字,別說這兩年沒有孩子了,就是一輩子他們都沒有孩子,他也會寵她一輩子。
翡翠被他的反應嚇得一愣,隨後紅了臉,推開他走了。即使說了又能怎樣?即使愛又能怎樣?反正他們沒有以後了。
看她的背影,赫連晟笑了笑,他們這算是有緩和還是走不到一起了。
跟著她的腳步不知不覺走到了鶯歌小院,門外竟然這麼冷清了,每個宮裏都應該有兩個值夜的宮人,可現在鶯歌小院都落魄成這個樣子。
翡翠也是這能照看一部分的花,大夏天的隻有花壇裏的那些君子蘭開的最豔麗,比起牡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