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這孩子,我是你師父,走吧先回破屋看看你永叔,他啊我可是十來年沒見過他了。”說著邁著蒼老的步子走了。沒有剛才風流倜儻的模樣。
看到這個樣子的師父,翡翠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這個老樣子,一拜托他什麼事情就是這樣,一副老成的領頭的樣子。
快跑了兩步,追上李真挎著他的胳膊,賴皮的模樣:“師父,這人情就當是徒兒欠您的,日後我官運亨通了一定會還給師父的。”
都說人嘛,吃軟不吃硬,尤其是李真這樣的人,給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絕對好使,最主要是那個巴掌不大。
“哼!你當娘娘的時候也沒見你怎麼孝順師父啊,那個時候怕是都不記得師父這個人了吧!”李真不服氣的回著。
翡翠癟了癟嘴,沒有說話,拉著李真繼續往前走。
師徒二人回了破屋,果真叫做破屋,真是破到不能再破了,磚瓦都掉了,茅草都被人撿去燒柴火了,倒是成了野貓野狗的棲息所。
“所以,你最近在京城都是住在哪啊?”翡翠不可思議的指著破屋,這十來年不住也不至於這樣啊!最主要的是她當初是怎麼在這裏就活下來的?
李真沒有說話,他怎麼舔著老臉說他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是在青樓裏度過的,要不怎麼說欠了一屁股的風流債,可不隻是他太俊了。
翡翠明了似的點了點頭,前後看了看,哪裏有什麼他說過的永叔呢?前後就五家院子,兩家破屋,就剩下三家了唄。
還未等出屋,就看見一個老大娘花枝招展的進來了,磕著瓜子好像是在湊熱鬧,一開始看見翡翠神情有些不耐煩,再後麵看見李真才驚訝起來。
笑聲讓人起雞皮疙瘩,“歐呦,歐呦!這不是李帥帥嘛!這是臭丫頭吧!歐呦十來年都長這麼大的啦!”看見李真大嬸是笑的合不攏嘴。
翡翠聽她說的,也忍不住笑出來,李帥帥?師父曾經還真是個特別人啊!
“你這個負心漢呦!虧得老娘等了你這麼些年,你這一走就是十來年,就是永永啊都等不起你先走了啦。奧!他是試藥哦試死的,讓他瞎吃哦!”
這大嬸思維還真跳躍,翡翠咧著嘴,這可不是師父惹風流債這麼簡單,人家大嬸可是為了師父都不再嫁了的。
最主要的是這大嬸的身子骨,師父能吃得消嗎?不怪她嫁不出去,是個男人都不會娶,胖的可以塞下一頭豬了!
李真聽了半天毫無頭緒?最後隻說了一句,“你是誰啊?”
這一句話問的大嬸是五雷轟頂,接下來就是宰豬的叫聲外加大嬸連罵李真,“你個不要臉的負心漢,小甜甜你這麼快就忘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翡翠算是知道了,她這一次算是來錯了,為什麼要跟著師父回來呢?
“大,大嬸,師父不是故意的,您別哭了?”說著遞過去一個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