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森朋不住的給杜明遞眼色,可是奈何對方,卻一直無動於衷,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幾位瓷器專家都看不出來,你怎麼就能斷定呢?!”
聽到秦奮的話,一些喜歡收藏的人,已經躍躍欲試的想知道答案了。
“嗬嗬,很簡單,因為這些所謂的專家是以杜明馬首是瞻的,而杜明很多人都知道,他是苟氏珠寶的首席鑒寶師,換做是你,你會說自己主子的東西,是假的嗎?!”
秦奮輕笑一聲,目光落在杜明身上,隻見杜明,此刻滿臉羞愧的低著頭,不敢抬頭去看秦奮。
“你說話注意點,杜明可是瓷器大家,品德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苟森朋這時候已經是坐不住了。
說話同時,目光落在杜明身上,隨後冷聲道:“杜老,您說是吧?!”
杜明一個踉蹌,終於是抬起頭,看了一眼苟森朋,隻見對方正陰狠的望著自己。
最終,一咬牙,一跺腳,硬著頭皮道:“秦奮,你胡說八道,這元青花,分明是完整的元代傳世珍寶,何來換裝假底一說。”
“原來他就是秦奮啊?!”
聽到秦奮二字,台下已經有人議論起來。
“秦奮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東昌正德齋的老板,據說鑒寶手段一流。”
“不錯,你們沒聽說嗎?!前段時間他來西昌,童古韻和秦奮打賭,好像也是一件元青花,結果童大家輸給了秦奮,現在童古韻已經在正德齋坐堂了。”
“我去……原來,他才是瓷器大家啊!”
眾人恍然大悟。
“杜老,看來你是一條道走到黑了,別怪我沒給你機會!”秦奮冷眼望了一下杜明,然後將目光落在台下。
“他真的就是正德齋的那個秦奮嗎?!”苟森朋這時候,忽然想起什麼,陰沉問到身邊的鴻豐。
“看來,多半錯不了了!”
“哼,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苟森朋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
須臾,場下才安靜了下來,唯獨陸波不在,應該還沒辦好自己交代給他的事情。
“各位,動瓷器的人都知道,這換裝假底什麼意思,簡單說吧,就是將有款識的真瓶底換裝在缺底或者新瓷上,然後用鐵鏽抹在底足外麵,高溫烤幹,塗上一層蠟,這樣就看不出上麵的拚接痕跡了。”
“這種換底的手法其實很簡單,所以,但凡有些實力真本事的瓷器大家,都應該能看出來,隻不過,今天這幾位大家,實在是太平庸了,而且全都聽杜明一個人的,所以才認定是真的!”
話音一落,台下又是一陣唏噓,不過台上的這幾位,全都低下了頭,顯然,秦奮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裏。
“秦奮,你最好拿出證據來,憑你這麼一說,豈能讓人信服?!”苟森朋這時候已經是有些慌了。
就在這時,先前出去的陸波,已經端著一個盆子走了進來。
“這臭小子跑出來,弄來半盆開水幹嘛呀?!”陸展鴻看到去而複返的陸波,一臉的茫然。
“秦奮,一切照你安頓的,準備好了。”陸波朝著秦奮神秘一笑。
“嗬嗬,辛苦!”
“各位,我說過,這種換底的方法很簡單,所以鑒別起來,也很簡單。”
“到底怎麼樣啊?!你弄半盆開水做什麼?!”有人耐不住性子,再次問道。
“嗬嗬,這可不是普通的開水,這是堿水!”
“堿水?!”
“不錯,隻要將這堿水,裝到這元青花裏,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秦奮,你最好別亂來,我這可是元青花,你要裝開堿水,如果我這元青花有任何損壞,你能賠得起嗎?!”苟森朋朝著秦奮叫道。
“怎麼,你怕了?!”
“我怕……我隻是怕你,把我的元青花弄壞!”苟森朋有些底虛道。
“幾位,這樣的鑒別方法,會不會損壞一件真瓷器?!這種方法,你們知還是不知道!”秦奮突然臉色一寒,朝著幾個專家問道。
須臾,這這幾個人,不管杜明說不說,他們全都點了點頭。
“不……不會!”
“杜老你說呢?!”秦奮將目光落在杜明身上。
這杜明知道秦奮是一名玄術高手之後,哪裏還敢說瞎話,一咬牙,點頭道:“這的確是鑒別瓷器的一個方法,不會對瓷器有損傷!”
“嘎吱……”
苟森朋的牙根咬的清晰作響,堂堂他苟家的軍師,自己的師父杜明,到底是怎麼了?!
“各位,既然幾位專家都說了,就沒什麼顧慮了,下麵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秦奮說罷,朝著眾人微笑了一下,陸波直接端起水盆,往元青花中,灌起了開堿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