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接過玉鐲,觸手冰涼是上好的玉,隻是瑾言的眉頭微挑,緩緩的開口說到:“既然是姐姐的一番美意,妹妹豈有不收之理,
妹妹初來乍到,多謝姐姐抬愛,以後姐姐就是我的親姐姐了!”???瑾言感動的流下眼淚,
之槐激動的握住瑾言的手連連說道:“好,好,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親姐妹!”
說罷,用手帕給瑾言擦了擦眼淚:“好妹妹快別哭了,好好歇歇吧!”瑾言說道:“那妹妹便不送姐姐了!”
之槐走了以後,瑾言臉上的感動隨之不見,嘴角微微勾起,把玩著手中的鐲子,
生活真是處處是陷阱啊,不過好在自己在宮中多年,不是剛剛入宮時的小丫頭了,
這個之槐倒是比其他妾室要聰明許多,不清楚自己的底細,還知道要先與自己做朋友,
不過到底是太心急了一下,看著手中的玉鐲,這玉鐲的確是上等的玉鐲,不過不好的是這玉鐲裏麵的東西,
瑾言最擅長的就是用毒,這玉鐲裏很明顯的有劇毒,若是自己一直戴著,不出半月自己肯定就會七竅流血而死了。
還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之槐這一招扮豬吃老虎用的可謂是很高明的了!
不過她遇見的是瑾言,瑾言怎麼可能如她意,想到這裏,瑾言的嘴臉微微勾起,她的命硬著呢,怎麼可能是她一個小小的侍妾就輕易毀了的呢!
既然都會扮豬吃老虎,那她就將計就計,不過最後吃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瑾言在太子府已經三日了,穆晨曦就整整三日沒有出現,聽說他非常忙,忙的廢寢忘食,
而這期間,瑾言要做的東西也做好了,瑾言從管家那裏要了很多的藥,她知道,自己的行蹤現在都在之槐的掌握之中,
所以她將自己的手割破了,順便就要藥材,讓之槐不能起疑心。而她要藥材的目的就是為了研製毒藥,
她現在不同於在曆國,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一切都是未知的,
所以她要為自己早做打算,還要防止穆晨曦侵犯她,所以她打算將自己變成一個毒人,這種很冒險,若是成功了,她就是一個全身帶毒的人,
就連她碰過的東西都是帶劇毒的,若是失敗了,那就是一死,不過現在哪個結果對於瑾言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了,
她一邊與之槐虛以委蛇,一邊研製毒藥,之槐幾乎每天都會來瑾言這裏坐坐,
“妹妹宮中怎麼這麼大的藥味兒,傷口不是好很多了嗎?”???瑾言的麵色有些蒼白,手腕上還帶著之槐送給她的鐲子,
有些虛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總覺得身體很乏累,而且偶爾咳嗽還會吐血,
找太醫看過,太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所以便一直開著藥吃著,也怪我自己,身體本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