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夜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事實上她對於這種事情的經驗跟喬歆羨一樣多,整個人都出於頭蒙的狀態,被他吻得稀裏糊塗的,身上的衣服一層層如何剝落的,她都不記得了。
她隻記得他的那雙大手好像著了火一樣,將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連手指間的縫隙都沒有錯過!
而他手指觸碰過的地方,他同樣炙熱的吻也會接踵而至地落在那裏,惹得她驚顫不斷。
“夜兒,你好美。”
“夜兒,你真軟。”
“夜兒,你好溫暖。”
一旦他攻下城池,他便再也不對她說那些纏綿悱惻的情話了,他變成一頭隻知道不斷往前衝的猛獸,張嘴的機會要麼是用來大口喘息的,要麼是用來掠奪她的呼吸的。
整整一夜,天亮都不知道疲憊。
當周一清晨五點半,軍營的第一道號角聲嘹亮的時候,喬歆羨幾乎咬牙切齒地低咒了一聲:“正他媽掃興!”
這大概是涼夜第一次聽見這個男人講髒話!
而她此刻已經處在半暈厥的狀態了。
喬歆羨記得自己今天正式接任F集團軍的軍長一職,而且周一的每個早上都有方陣列隊的小閱兵,這是慣例,也是每一個軍區領導不容忽視、不得缺席的項目。
兩眼一閉,他幹脆將心愛的女人折疊了起來!
“啊~!喬歆羨!你幹嘛!啊!”
在涼夜驚恐又憤怒的目光中,他拚盡全力將自己最後的力氣全都集中在這一次,迅速完結。
“吼~!”
他心滿意足地停下了。
俯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起身後拉過半邊的被子,將她的身子蓋好,怕她著涼。
一件件拾起地上的衣物,他迅速回了臥房的洗手間裏,洗漱換衣,準備去工作。
涼夜還在崩潰,眼皮都抬不動了。
好像也沒過多一會兒,香噴噴的火腿三明治跟一杯熱乎乎的牛奶就送到了她的床邊。
喬歆羨俯首,在她臉頰上輕輕拍了拍:“夜兒,快吃點,吃完再睡。我先去工作,八點之前回來接了康康送去幼兒園。”
涼夜睡得死死的,根本不動:“喬歆羨,你丫的根本不是人!你都說了第幾次了,保證最後一次,結果每次都不是最後一次!哼!”
他俯首,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番不知滿足地啃噬,然後道:“真不想你這麼早懷孕,真希望可以把你嚼碎了你再懷孕,又想著很快有個小女兒在身邊,好矛盾哦!”
“滾!”涼夜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他嗬嗬笑著,就這樣離開了。
涼夜聽見他匆匆下樓的聲音,真是覺得腰酸背痛就要活不成了!
拿過床頭的早餐,大口大口吃了喝了,然後裹著外套去了主臥的洗手間,迅速洗了個澡,換了一件大大的睡衣,躺在床上抱著兒子接著睡了。
這就是夫妻生活嗎?
為什麼人家都說夫妻生活無比美妙,她卻覺得生不如死、形同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