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子琦望著他,忽而用力點了點頭。
木尚清瞧著她一臉鄭重的樣子,心花怒放,忍不住就要上前再親親她。
誰知,蔚子琦忽然想到什麼,目光落在他的口袋上,在他傾身上前的一瞬伸出沒有受傷的手腕推開他!
她的聲音都變得正色起來:“不對啊,姓木的!你剛剛不是說,這祖母綠的戒指是你從整套的珠寶裏摘出來給我的?那麼這枚海藍寶的戒指又是什麼?”
這男人!
簡直太可惡了!
他一早就想好了要用這枚祖母綠的戒指給她下個套,讓她拒絕,讓她答應跟他交往的嗎?
而木尚清看她傻乎乎的,反射弧線還挺長,心裏美滋滋的,嘴上也是甜甜地笑:“不管怎樣,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女人了,這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了,你跑不掉了,休想反悔!”
他木尚清的情商可不低。
明知道他老媽跟蔚子琦不合,又怎麼可能把他老媽的珠寶摘一個最好的出來給蔚子琦,這不是增加婆媳矛盾嗎?
所以,他一早就設了個局拿下蔚子琦而已。
“不行!”蔚子琦覺得自己太傻了,居然這麼就上當了,麵子裏子全都掛不住了:“這就不算了!誰讓你刻意算計我的!”
“什麼不行?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都做過了,哪裏不行了!”
“啊,木尚清!你閉嘴!你不要說這些!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說出來!”
“我睡我喜歡的女人,跟我喜歡的女人做我喜歡做的事情,我不偷不搶光明正大,有什麼不對?”
“閉嘴閉嘴,別再說了!”
“親一個,乖!”
“不要!”
木尚清就這樣耍無賴,跟蔚子琦在床上鬧著,鬧到最後,蔚子琦都忘記了談話的初衷了,又被他撈在懷裏深深吻住了。
隻是這次不一樣的是,木尚清滿是焦慮地望著她:“你媽媽還會上來嗎?”
她的唇都被他咬腫了:“怎麼了?”
他將額頭搭在她的肩上,似乎備受煎熬地隱忍著:“怎麼還不吃晚飯?”
“餓了?”她下意識去看自己的書桌,那裏有媽媽拿過來的小蛋糕。
剛要叫他過去吃,卻又聽他在耳邊呢喃著:“吃了飯,天很快就黑了,天黑了,就可以把昨晚被人打擾了,然後沒有機會細致地去做的事情給做了。”
蔚子琦還愣了一會兒,大腦似是從缺氧狀態回歸,小臉一下子從下巴紅到了耳根:“木尚清!我還是病號!病號!”
他又在她肩頭蹭了蹭,無恥可愛地賣萌地笑著,抬頭望著她,誘哄道:“昨晚不也做了?你隻要像昨晚一樣就很好,舉著一雙手,放在頭頂,你躺著別動,餘下的,我全包了。”
“啊!”蔚子琦忽然驚叫了一聲。
木尚清捂住了耳朵,蹙著眉:“你也太保守了,不過,我喜歡,我可以一邊調教,一邊享受調教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