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子琦站在大廳笑著道:“許大哥、嫂子,貞兒,快過來坐,嗬嗬,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的?木尚清今天不在家呢,明天中午才回來。”
許貞兒的眼神在明璽臉上掃了一下,而後又在別墅裏到處瞄,似乎在找明哲的影子。
而許超夫婦則是笑嗬嗬地走過去,先跟蔚子琦打招呼,又趕緊對著明璽道:“郡王!”
明璽佯裝無奈地聳聳肩,熱情地招呼著許超夫婦坐下:“伯父伯母快坐,受封是皇恩浩蕩,咱們自己人不講這些虛禮了!還像往常一樣就好!”
“哪裏哪裏,受封就是受封,郡王就是郡王,哪裏還能跟以前一樣啊!”許夫人嗬嗬笑著,許超也跟著道:“是啊,不一樣了!咦,貞兒啊,你怎麼站在那裏發呆啊,快過來叫人啊!”
許貞兒趕緊上前兩步,對著蔚子琦道:“蔚姨好!”
明璽挺佩服她的。
中午躺在酒店大床上一絲不掛地要勾引明哲跟她做,下午在咖啡廳又鬧著哭了一場,晚上還能有時間把自己打扮的跟個賢妻良母一樣,穿一身素白的連衣裙優雅大方地裝乖巧。
這種女人,他們木家還真是高攀不起。
這許超夫婦養出這樣的女兒,還是跟誰有仇就把女兒嫁給誰吧!
“呦,一個月不見,貞兒越來越漂亮了!”蔚子琦趕緊招呼她坐下,又招呼明璽坐下:“都坐都坐,站著幹什麼呢!”
管家很快奉了茶水上來。
大家相互寒暄著,蔚子琦問:“許大哥,你們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許超笑著道。
蔚子琦又問:“那你跟嫂子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嗬嗬,雖然木尚清不在家,我在家裏,也是一樣的。”
“哈哈哈!”許超笑了,目光落在明璽的臉上,看了又看,越看越滿意,道:“去年的時候我就跟尚清提過,讓貞兒跟明璽處對象,尚清那會兒說,明璽的事業正在拔起的時候,隻怕是沒時間。現在都快一年過去了,我看明璽的事業做得挺好的。我們跟朋友私下裏聊天的時候,也總是誇他,能半點不靠家裏邊的關係,從無到有來創業,還能做成這樣的,我家大冠也做不到啊!哈哈哈!”
蔚子琦忍著沒抽嘴角,問:“所以,這次許大哥過來,是想要讓貞兒跟明璽相親嗎?”
“是啊是啊!”許夫人拉過女兒的手,道:“我們家貞兒啊,不是我誇她,真是漂亮賢惠、知書達理、多才多藝,最重要的就是孝順!我看明璽、郡王也是單著呢,要不,讓他們處處看?”
樓上,明哲跟明珠悄悄躲在一個碩大的景觀樹後麵,從他們看不見的角度偷著看下麵的情況。
明哲小聲道:“真不要臉!”
明珠點頭:“就是!太不要臉了!”
明珠一邊說,一邊糾結著手指頭,她多希望大木頭能狠狠拒絕許貞兒啊!
偏偏,明璽坐在那裏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急死明珠了!
下人們奉上茶水,許家人在等著蔚子琦的回答,明璽心知母親不會答應的,端起咖啡嚐了口。
結果,蔚子琦一拍大腿,歡喜道:“好啊!明璽跟貞兒年紀相仿,不然就讓他們相處試試!”
“噗!”明璽無預兆地噴了許貞兒一臉的咖啡!
見過兒子坑爹的,沒見過老娘坑兒子的!
許貞兒的臉都綠了,蔚子琦佯裝詫異地抽了紙巾趕緊給她擦:“貞兒,快擦擦,這是怎麼回事,明璽!你搞什麼!”
許超夫婦也是怔住,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