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到了鬧市區,看了電影,又給外公外婆買了衣服,明璽也買了些,明珠卻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一般,還總是心不在焉的。
木尚清走過去拍了下她的肩:“有沒有想要的首飾?女孩子長大了,要打扮的,老爸帶你去看看?”
明哲提著自己的三兜新衣服,聽著老爸跟明珠悄悄說話的聲音,撇撇嘴。
他望著蔚子琦,不服氣道:“老媽!你幹嘛不把我生成個丫頭?我要是個女孩子,我爸一定把握寵上天了!”
蔚子琦無奈地聳聳肩:“這可不一定!如果你現在去泰國,換了個性別回來,我跟你爸非但不會把你寵上天,反而還會親手掐死你,你信嗎?”
明哲:“……”
他活著,就是個逗比。
木尚清今晚大放血,買了三條昂貴卻款式不同的鑽石項鏈,嶽母、老婆、女兒,一人一條,然後笑嗬嗬地去刷卡付賬。
明哲垂頭看了眼自己的脖子,光不溜秋的,什麼也沒有。
他也不跟嫉妒了,算了,誰讓自己不是先天性的女性呢?
翌日。
祈星大酒店。
明珠穿著月牙白色的公主裙,戴著嶄新的鑽石項鏈跟家人一起招待賓客。
今天明珠全班的同學都來了,還有班主任、任課老師,以及校領導。
除此之外,就是木尚清夫婦的好朋友們。
因為明璽現在是郡王了,所以明珠的慶功宴還引來了一大批軍政官場上的人主動前來道賀,木尚清自然是老謀深算的,有些大人物不請自來也沒關係,多送的賀禮就是賺的,全都存起來給明珠做嫁妝。
跟老師同學們重新團聚,明珠自然是開心的。
昨晚逛街時候的那種心不在焉都治愈了,小臉上總是洋溢著輕鬆愉悅的笑意。
木尚清夫婦暗自打量自家女兒,想著,如果她跟明璽在一起的時候也能這麼自在開懷,想來明珠也不會分手了吧?
唉。
她就是個渴望飛得更高的孩子。
偏偏明璽是個期盼著將她束縛住、甚至翅膀折斷的家夥。
“明璽差不多淩晨四點回來,我讓司機去接了。”木尚清對著蔚子琦道。
蔚子琦點點頭,挽著木尚清的胳膊,小聲問:“要是他回來了,明珠還是堅持分手怎麼辦?”
木尚清聳聳肩,攤手,望天。
明珠忙活了一整天,挺累的,有同學約自己一起畢業旅行,她想起夜康的事情,便拒絕了,雖然她真的很想出去多走走多看看。
泡了個澡,她晚上九點就爬上床睡覺了。
沒有一個人告訴過她,明璽已經在飛回來的路上了。
所以她根本沒有防備,穿著自己的小睡裙,房門也沒有反鎖,畢竟郡王府的院子修建起來了,府兵們都是有配槍的,家裏相對安全。
她跟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淩晨五點多,這才終於睡熟了。
天邊漸漸亮起淺藍色,六點半,明璽回來了。
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下巴上也布滿了青色的胡茬,整個人看起來很疲憊。
他回房間迅速衝了個澡,來回坐了近50個小時的飛機,他馬不停蹄地趕路,一直沒洗澡,都快瘋了。
來不及刮胡子什麼的,他隻是不願意心愛的寶貝聞到自己的汗味。
穿了睡衣,打開明珠的房門進去。
他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丫頭,恨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