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不會開車。”李超然拒絕道。其實他是害怕丁麗麗知道了他跟李亞男的關係,到時候真的翻臉不認人,去法院起訴他,還真的是得不償失。
李亞男拿出了一瓶珍藏的82年拉菲,李超然看著這普普通通的一瓶酒,那可是先前自己好幾個月的工資。
“小超,今天別再喝那什麼解救藥啊!”李亞男媚笑道,李超然傻乎乎的站在那裏,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了?幫姐開酒啊!”李亞男笑道。
“我是想,這麼貴的酒,喝了不是浪費了。”李超然說。李亞男聽罷,大笑起來,甚至笑出眼淚。
隻見她花枝亂顫,甚是迷人。
“小超啊小超,酒再貴也是給人喝的呀!興人家喝,咱們就不能喝了。隻要你讓姐開心了,姐聽聽讓你喝好酒。”
“是,男姐!”李超然接過酒瓶打開,然後倒了兩杯。他不會說細話,隻是端起酒一飲而盡。接著就是一陣咳嗽。
“慢點,酒多的是。”李亞男輕輕的拍著李超然的後背,十分心疼的樣子。
幾杯酒下肚,李超然的話明顯的多了起來。
“姐,你今天下午幹嘛去了?”李超然問。
“怎麼了,陪一個老板吃飯呢!”李亞男答道。李超然一愣。
“別誤會,是個女的。她可實在了不起,經營著一家上市公司。其實我跟她也不是很熟,是在一次內衣展品會上認識的。”李亞男若有所思道。
“那個老板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丁麗麗吧!”
“丁麗麗?”李超然驚得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認識?”李亞男說。
“不認識。”李超然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丁麗麗並沒告訴李亞男她和自己的關係。
“不談別人的事情了,咱們接著喝酒。”李亞男舉起了酒杯。正所謂酒壯慫人膽,李超然的幾杯酒下肚也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他眼裏,李亞男就是一朵盛開的牡丹,隨時等著蜜蜂去采蜜。
李亞男將一件件衣服自行脫下,當然,還有那讓李超然猜疑萬分的文胸。這樣的文胸,李超然一共看到過三次。一是丁麗麗的,二是在內衣店看到,再就是李亞男穿的這件了。
李亞男的身材極其完滿,此刻若是跟丁麗麗相比隻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此尤物在眼前展現。怎不叫李超然興趣盎然呢?
李超然使出了渾身解數,讓李亞男一次次攀上了快樂的頂峰。李超然渾身是汗,像一條光滑的泥鰍在李亞男的身上扭來扭去。
窗外,突然響起了一聲驚雷。李超然嚇了一個激靈。這個時候的李亞男,反而把他抱得更緊,好讓李超然在她體內更深的馳騁。
這個時候的李超然仰麵而睡,李亞男則把頭枕在了他的胸膛上,聽他撲通撲通的心跳。
“小超!外麵下雨,今晚就別走了,好嗎?”李亞男的聲音很輕柔。
“家裏還有一個河東獅呢!我敢不回去嗎?”李超然歎氣道。
“那你就跟她離婚。”
“離婚,離婚了以後怎麼辦?跟你?”李超然說。
李亞男不語了,她不可能答應李超然。雖然男人給了她足夠的錢財和相對的自由,但想明目張膽的找男人,甚至跟別的男人結婚,是永遠行不通的。她找李超然,純粹是為了排解生理上的饑渴。
“別為難自己了,男姐。”李超然輕聲道,他知道。李亞男是不可能給自己任何承諾的。
李超然深夜離開了李亞男的家,幸虧外麵跑著滴滴打車,超然輕輕鬆鬆的叫了一輛私家車,然後回家而去。
李超然躡手躡腳的打開門,最終還是驚醒了保姆。
保姆穿著睡衣走出來,問。
“小超,吃了嗎?”其實李超然晚歸,保姆並不吃驚,她知道李超然幾乎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回家。隻是丁麗麗囑咐過她,李超然回家後,讓她熱一些飯菜給李超然吃。
“不用了,阿姨。你去休息吧!”李超然不想麻煩保姆。畢竟自己跟保姆像是一個階級的人。
臥室的燈沒亮,李超然沒有去打燈。而是在黑暗中脫著衣服,其實他怕吵醒了床上睡覺的丁麗麗。
燈突然亮了,丁麗麗穿著一套性感的內衣坐了起來。
“李超然,您能不能換一個工作。老是這樣,我怎麼受到了?”丁麗麗的語氣大變,跟白天一口一個叫著老公的親熱勁大相徑庭。
李超然不以為然,白天丁麗麗的溫柔隻是表演給別人看的,甚至說讓自己的母親去醫院住著,也是她一時興起而說出來的,根本就不能作數。
李超然不想跟她爭辯,他現在隻認準一個字。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