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然想到了這裏,感覺到了一陣輕鬆。
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李超然猶豫著接是不接,想了半天還是掛了電話。
沒想到,李超然的手機來了條信息。
“你的老家是不是青石縣,青石鎮的。八年前的八月八號青石鎮上國道上的一場車禍還記得嗎?”
李超然愣住了,對方連車禍的日期都記得清清楚楚。難道跟母親的車禍有關。他趕緊照著電話撥了回去。
“你是誰?怎麼知道那一場車禍的。李超然問。”
“先別急著問我是誰?你隻說我說的是不是事實?”對方是一個男人,很低沉的聲音。
“你在哪裏?要不我們當麵談怎麼樣?”李超然接著說。
“有什麼好處?”
“既然你跟我打電話,肯定知道當年的受害者是我的家人,如果你能提供有力的線索,好處費有點是。”李超然說。
“你一個窮光蛋,說什麼大話?”
“別忘了,我老婆是上市公司的老總。”這個時候李超然突然將丁麗麗擺了出來。
“別跟我提她,一個騷貨”對方氣呼呼的掛了電話,李超然再打過去,已然顯示關機。
李超然很矛盾,母親的冤案似乎可以沉冤得雪了。可是關鍵時候,那個人卻掉了鏈子。聽那人的語氣,好像對丁麗麗懷恨在心,莫非丁麗麗曾經傷害過他。丁麗麗興許知道這個人是誰。
李超然把接下來要辦的事情從頭理了一遍,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夜總會跟豔姐將帳算清了,然後離開夜總會。
來到夜總會門口,李超然才想起來。為了付母親的住院費,已經將錢花了一個精光。還是跟李亞男開口借一些吧!李超然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跟別人借錢,母親病重的那段日子,他不知道陪了多少笑臉,幾乎將所有認識的人都借了一個便。搞到最後,熟人見了他直接讓路。
李超然跟李亞男打了一個電話。
“男姐有空嗎?我是小超,有事找你幫忙?”李超然有些唯唯諾諾。
“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搞得跟小媳婦似的。”李亞男笑道。
“我現在急需要一筆錢。”李超然道。
“多少?”
“八千!”
“我以為八萬呢!過來,姐在家呢!記得把解救藥帶來,我想喝了。”李亞男在電話裏露骨的笑了,李超然當然明白李亞男的意思。正所謂溫飽思淫欲,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婦吃了沒有什麼事,不想著那種事還會想什麼?
李超然打了車去了李亞男的別墅,保安攔著不讓見。李超然隻得跟李亞男打了一個電話,最後保安接了電話才放行。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做得最多的,其實大家都明白。隻是李亞男事先還是要喝點酒湊興。當然,李超然的那一小瓶解救藥,也成了她的愛物。
粉紅色的內衣,丁字褲衩,將李亞男傲人的身姿襯托得更加完美。李超然現在不想再內衣的事情上糾結,每個有錢的女人,誰沒有幾件價格昂貴的情趣內衣。如有雷同,也純屬巧合嘛!
李超然不吃春藥便像小牛犢一樣強壯,何況是吃了。他現在有使不完的勁,跟長江的浪一樣。一浪蓋過一浪。
李亞男在李超然的身下,可謂高潮迭起,這一刻。就是讓她做神仙,她似乎也會遲疑不決的。
跟李亞男熟了,李超然把這裏幾乎當成了自己的家。他可以隨便翻看李亞男的相冊,包包。
在相冊裏麵,李超然突然發現了跟丁麗麗包裏一樣的一張鍍金撲克。隻是這一張是Q,而丁麗麗是一張J。
難道跟丁麗麗的那張有什麼聯係嗎?
他拿著撲克翻來覆去的看著,李亞男還沉浸在快樂的浪潮裏。
“男姐,這是什麼撲克?”李超然將撲克遞給了李亞男。李亞男斜躺在床上,臉色潮紅。
她怎麼也有這樣的撲克?跟丁麗麗的有聯係嗎?李超然的腦中閃現出一百個可能。說不定擁有這副撲克的人是一個巨富,而手裏握著撲克的女人則是他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