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淩兒買了東西回來,發現一老一少兩個男人談得正歡。她甚是奇怪。
“李哥,你還沒有走啊!”
“淩兒,坐下。我正在跟小李說一個非常好的投資計劃,如果不出意外。一年內就可以收回成本,兩年後絕對盈利。”
李超然畢竟是一個商人,在生意與個人情感間,他最終還是選擇的生意。李超然離開的醫院,一肚子的怨氣竟然消逝無蹤。他一直考慮著蘇珂給他提出的收購天藍的事情。
正如蘇珂所言,一個集團公司僅僅局限於某一個項目,總有一天會走到窮途末路。
日本的富士,柯達就是很好的例子。諸如這樣的事例,幾乎天天都在發生,所以李超然不得不慎重考慮了。
李超然回到了公司,公司在照常運行。尤其是研發部,自蘇麗婭上任之後,更是顯現出了勃勃生機。
王淩兒晚上趕了回來,匆匆的跟王麗君見了一個麵,然後就返回了醫院。她帶來了一大摞修訂的文件,是蘇珂讓她轉交給李超然的。
李超然回到自己的住處,在燈下仔細的看著王淩兒拿過來的文件。那其實就是一個企劃案!對天藍酒業的前景與規劃做了很詳細的闡述。企劃案做得很仔細,可謂是細枝末葉,麵麵俱到。
李超然這一刻不得不去佩服蘇珂的商業頭腦,他可以以最低的價格收購天藍,然後創造出最高的效益。
李超然仔仔細細,一字不落的看著,甚至忘記了時間。
他的電話什麼時候響起來,李超然拿起一看。居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才感覺到了腹中空空,從中午到現在他還米粒未進。
電話是李亞男打來的,這幾天李亞男知道李超然忙,所以很少聯係他。
“男姐,有什麼事嗎?”李超然問。
“其實真沒有什麼事,就是我和然然都想你了。睡不著。”李亞男的聲音很輕。
“我也想你們的,隻是我真的很忙。”李超然道。
“我知道!我隻是打電話問問,你休息吧!不打擾你了。”李亞男顯得很卑微。幾年前不可一世的李亞男早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個柔弱的小女人。
“恩,你也早點休想。”李超然道。正準備掛電話,裏麵突然傳來然然跟李亞男的對話。
“媽媽,爸爸怎麼不過來看我呀!是不是爸爸不要我了。”
“然然,你是媽媽的乖寶,任何人不要你我也會要你的,乖,睡覺。”
原來,李亞男忙著去照顧孩子,所以對話丟在了一邊,一直沒有掛。李超然靜靜地聽著電話裏的聲音,心裏不是滋味。
李亞男將然然哄得睡著了,好像也上了床。李超然對著電話說話,李亞男並不能聽到。
不一會,李超然好像聽見了一種細微嗡嗡聲。緊接著,李亞男開始呻吟了起來。李超然聽出來了,李亞男耐不住性的折磨,再一次拿出了自慰器。
李超然將手裏的文件收拾了一下,出了屋子。在車上,他撥通了李亞男的電話。
“男姐,我過來了,給我準備一些吃的,到現在還沒有吃完飯,餓壞了。”李超然輕輕說道。
李超然能聽出來李亞男的意外驚喜,李超然答應去她那裏,是對她最大的寬慰。
李亞男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領,為李超然做出了幾樣味美的菜肴。李超然拿起筷子,便狼吞虎咽起來。
李亞男在一旁憐愛的看著李超然,一個勁讓他慢點吃,還有。李超然心裏高興,吃了個半飽的時候,突然想喝酒。今晚他是不打算回去了,所以想喝點酒解乏。李亞男高興的拿出了一瓶紅酒,李超然一看。居然是天藍酒業的產品,他一下子更加來了興趣。
“男姐,你也坐下來陪我喝幾杯。”李超然說道。
“恩!”李亞男拿出了兩個杯子,然後在李超然的對麵坐了下來。她啟開了瓶塞,把酒慢慢的倒入的杯子。
這種酒跟李超然之前喝的紅酒有所不同,酒雖然也是液態,但倒出來的時候,顯得很濃,很黏。甚至能連成一條細絲線而不斷。
紅酒的入口很甘醇,有一種溫潤喉嚨的感覺。李超然不禁問。
“男姐,你家裏怎麼有這種紅酒,聽說還很貴的。”
“我哪裏舍得買這麼貴的酒喝?我一個老鄉在酒廠幹活,聽說最近酒廠出來一些事故。酒廠發不出工資來,隻好將就代替工資發給了員工。老鄉說難得拿回去,就扔了一箱酒在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