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啊!誰來作證呢?”劉胄左右瞅著,並沒有誰前來。正好蘇珂從大廳出來,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因為他的出現,直接導致了李超然的訂婚儀式夭折。因此,他更有信心得到王淩兒。
“蘇教授,你來得正好。剛才李總誇下了海口。我現在就缺少一個證人,你在興城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了,就請你做一次證人吧!”劉胄笑嗬嗬的跟蘇珂說道。
“什麼證人?”蘇珂聽到劉胄的話,突然來了興趣。當初李超然跟他承諾,不再跟她爭奪王淩兒,而事實呢?還不是苦於當時沒有第三者在場,如果有第三者在場,李超然還敢冠冕堂皇的說不嗎?
“蘇教授,你先別急。剛才李總說過,在兩年內,丁氏和他的企業如果超不過劉氏電商,他將會把他們名下的產業拱手相讓。這樣的好買賣如果沒有見證人,豈不是可惜了。”劉胄笑著道。
“慢,我可是有條件的。”李超然冷冷道。
“什麼條件?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劉胄不屑道。
“如果在兩年內,萬一超越了劉氏電商,你又當如何?”李超然說道。
“這,這不可能?”劉胄說道。
“我說是萬一。”李超然補充道。
“我會讓出我手上百分之三十的丁氏股份,另外拿出百分之三十的劉氏股份給你們。”劉胄輕鬆道。
“口說無憑,我們還是立字為據吧!剛好蘇教授也在這裏,我們找一個地方把這個協約簽了吧!”李超然淡淡道,這一刻他似乎有一種勇者無懼的感覺。丁麗麗卻為他的過於唐突捏了一把汗,萬一到時候真的無法超越劉氏。那麼丁氏和李超然的公司便真的玩完了。
“別擔心,我自有分寸的。”李超然安慰著李超然。李超然之所以跟劉胄簽下這個協約,他是想讓劉胄知道,在這個激烈的商戰中。他劉氏並不是為所欲為的商場老大。
李超然離開香格裏拉的時候,手中多了一份跟劉胄簽下的協約,他能感到這沉甸甸的分量。這關乎到丁氏和自己企業兩年後的生存問題。
“超然,你這個賭注下得太大了。”丁麗麗憂心忡忡道。
“麗麗,我考慮過了,如果這次危機不能安全過度,你的丁氏就沒有生存的必要了,那麼還談什麼兩年後的事情。如果有幸度過危機,那麼正是丁氏轉型的時候,你不會沒有信心將丁氏做大吧!我想過了,劉胄目前有丁氏大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你手上的股份現在才百分之二十幾。趁現在股票正是低落的時候,何不大肆的買進來一批。丁氏的主動權不能掌控在劉胄的手上。”
“現在哪裏還能弄到資金。你甚至不惜跟王淩兒訂婚來騙葛長順對丁氏投入資金。現在,這條路也被蘇珂這個老狐狸給挖斷了。萬一我爸爸知道了,你和劉胄簽下了這個協約,還把丁氏給帶進去了,他還不被氣死了。”丁麗麗愁眉苦臉的說道。
“麗麗,你放心,我還是那句話,資金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就安心的回去吧!晚上七點鍾之前,我給你答複。我就是豁出去不要天藍,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丁氏不管不顧的。”李超然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我先回公司了,路上小心一點。”丁麗麗輕輕的說道,然後兩個人在街上分頭而去。
李超然自己誇下的海口,也隻能自己去兌現了。他現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估計想在葛長順那裏弄到資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李豔。李豔的手上不是有一大筆可以動用的資金嗎?她曾經對李超然說過。隻要李超然需要,她會拿出來的。
李超然其實為自己有這樣一個想法感到很悲哀的,他是一個男人,不想靠女人而生存。可現實偏偏就是這樣詭異,每每掌住他七寸的往往都是女人。如果今天訂婚儀式得意順利進行下去,王淩兒手中的那一張銀行卡有可能已經到了丁麗麗的手裏。
冥冥中,連老天爺都不看好這場婚姻,李超然也隻有去相信命運的安排。超然這個時候,突然記起了王淩兒。王淩兒是哭哭啼啼的離去的,自己再怎麼無動於衷,也該打一個電話去安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