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房子前停了下來,王麗君跳下了車。她高興的喊道。
“爸,媽,我回來了。”
“麗君,是麗君回來了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屋裏傳來,帶著哭聲問道。
“媽,是我回來了。”王麗君哭著答道。
李超然幾人下了車,提著禮物一起進了王麗君的屋子。王麗君熱情的招待著眾人。王麗君把幾個人介紹給母親認識,當看到李超然的時候。王母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麗君,他就是你說的李超然嗎?”王母打量著李超然,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媽,是他!看你,都看得他不好意思了。”王麗君嬌嗔道。
“好,你們聊著,媽給你們做飯去。”王母回答道。
“媽,爸呢?”王麗君問道。
“你爸呀!天天就知道鼓搗釀酒。又不值錢,還不如歇歇。”王母笑著回答道。
“麗君,把我們帶到你家的釀酒的地方看看吧!”黃曉月說道。
“走吧!我釀酒的技術還是跟我爸學的呢!”
王麗君帶著幾人,穿過了堂屋,然後來到了屋子的後麵。原來這裏是一處很大的,用竹籬笆圍成的院子。在院子的一邊,有幾間小屋,小屋的煙囪上飄著白色的煙霧。
“你們看,那就算我爸爸煮酒的地方。我這裏幾乎家家都釀酒,所以酒不值錢。每次釀好了酒,我爸爸就會把酒送到鎮上的批發部,低價賣給他們。”王麗君介紹道。
“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酒賤賣了。”黃曉月說道。
“有什麼辦法。物以稀為貴,更何況這裏是山區,信息也不靈。大多數村民的酒都是釀給自己喝了。”王麗君說道。
李超然低頭,走進了那間小小的釀酒坊。一口大鍋上麵是用水泥砌成的一個圓形的大蒸籠。一個男人彎著腰往灶了添柴火,蒸籠的頂端淌著熱氣。一陣陣酒香彌漫著。
王麗君從李超然的脅下鑽了進去,輕聲道。
“爸,煮酒呢!”
“你這個壞女子,回來也不打聲招呼。你媽快想死你了。”男人搓了搓手,站直了身子。
“叔叔好,我是李超然。麗君的同事。”李超然伸出了一隻手。男人看了看自己黑不溜秋的手笑道。
“還是不興這一套了。走,到正屋坐。”
“爸,他們就是想看看怎麼釀酒的。你幹你的,我們隨便瞧瞧。”王麗君笑道。
“好,你們看。那我忙去了。今天就就可以出鍋了,我讓你們嚐嚐我釀的酒。”男人說著,便忙活開了。王麗君帶著幾個人,逛了好幾間小屋。包括地窖,儲存酒的地方。
在院子的另一邊,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樹。梧桐樹的葉子像蒲扇一片片張開著,在微風下輕輕的搖晃著。
“這棵樹是我出生的時候栽下的,現在也有十八個年頭了。我爸爸在我做滿月酒的時候,就在梧桐樹的旁邊埋下了一壇酒,我說過要拿出來讓你們嚐嚐的。”王麗君指著那棵梧桐樹說道。
“還是別,那可是你爸爸給你出嫁時候喝的。”黃曉月笑道。
“都什麼年代了,想喝就喝。是不是,姐夫。”王麗君對李超然說道。
“對,隻要你高興。什麼時候喝都成。”李超然附和著,跟幾個女孩子在一起,他顯得有些尷尬。
晚飯做得很豐盛,盡是山裏的特產。甚至還有野雞,野兔之類的美味。王麗君倒底還是將那壇埋在地下的酒給取了出來。李超然能看得出來,王麗君的父母處處都遷就著她。
李超然喝著酒,跟王麗君的父親聊著一些釀酒的事情。王麗君的母親則一位的勸李超然吃菜。從王母熱情的目光中,李超然感覺到。王母已經把她當準女婿看待了。
珍藏了十八年的女兒紅,味道果然不同凡響。
“叔,有沒有想過走出大山。就你的釀酒技術,在我們那裏可是珍寶啊!”李超然笑著道。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去湊什麼熱鬧。叔叔謝謝你對麗君這一年多的照顧,來,再跟叔喝一杯。”王麗君的父親謙遜的說道。
“叔,麗君現在可是我那裏的香餑餑了。她釀出來的酒不僅僅味道甘醇,還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呢!”黃曉月笑著說道。
“來,那叔更要謝謝你們大家了。麗君要不是你們照顧,哪會有今天,她跟我和她媽寄回了好多錢。我一分都沒舍得花,都準備留著為她買嫁妝呢。”王麗君的父親,站了起來,向幾人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