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淩兒?”李超然問道。
“超然哥,對不起。我把那張卡還給我哥了。”王淩兒低聲道。
“這不是你的錯,你說什麼對不起。”李超然說道。
“我答應過給你那筆資金的。”王淩兒說道。
“現在不是資金的問題了,淩兒。沉屍的事件一天沒有解決,那麼天藍就得蒙受一天的損失。淩兒,你能再幫我一次嗎?”李超然說道。
“隻要不是錢,我什麼都願意幫你。”王淩兒答道。
“興城現任的政法委書記蘇岑是蘇珂的弟弟,你能去跟蘇珂說說。那他去找蘇岑跟公安局施施壓,這個案子隻要早日破了,天藍才能夠真正的走出困境。”李超然看著王淩兒,一副虔誠的樣子。
“這……”王淩兒猶豫著。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李超然有些失望。
“不是我不願意,我哥哥現在也跟蘇珂鬧翻了,正準備跟他打官司。因為他的攪和,讓你我訂婚成為了興城的一大笑柄,我哥想告他。現在已經請了律師,估計等長假一個就要向法院遞交訴訟書了。”王淩兒說道。
李超然不再說話了,其實他並不想去勉強王淩兒。他和王淩兒及蘇珂已經成了一個畸形的三角戀狀態。王淩兒死心塌地的愛著他,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將王淩兒推向了蘇珂的那邊。李超然每每想到這些,心裏就有深深的愧疚感。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其實我知道是誰栽贓陷害我的。就算是公安局破布了案,我也會自己調查清楚的。”李超然雖然感到很失望,但他真的不想王淩兒再為自己作任何犧牲了。
“超然哥,那你懷疑是誰?”王淩兒問。
“我暫且還不敢肯定,但丁傲的嫌疑最大。也隻有天藍垮了,天虹才會在興城脫穎而出,占領整個市場。所以我想,除了他,沒有人會下如此大的賭注的。”李超然十分堅定的說道。
“那丁麗麗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王淩兒問道。
“她現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算了,你回去吧!我對跟你訂婚的事情也感到很遺憾的。淩兒,希望你能幫我。幫超麗的維護部帶好,現在超麗是我唯一的本錢了。”李超然輕輕說道。
“我會的!你就安心養病吧。”
“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出院了,對了別跟外麵的人說我今晚就出院了。我隻是想暗地裏去調查一番。”李超然說道。
“恩!我走了。”
王淩兒離開了醫院,然後也直接去了超麗公司。
李超然則悄悄的辦理出院手續,在夜色的掩映下離開了醫院。
李超然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天藍,而他並沒有進去。天藍的門衛室裏值班的是天藍的技術員,李超然隻遠遠的看了一眼便遁身而去。他裝作一個看熱鬧的人,向周圍的人打聽天藍的事情。
在這件事情上,可謂是眾說紛紜了。有人說現在天藍的總經理太過張揚,樹敵太多,所以難免會遭人陷害。
也有人說,天藍為周邊的老百姓做了不少實事。比如說環境改造,建造了社區老年活動中心。每年跟活動中心送去慰問品和福利。李超然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昔日那濃濃的酒香味正在慢慢的消逝。
李超然在一個暗處給王廠長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公安局那邊的情況。
“李總,我都去了好幾回了。他們直叫我們回來等通知,現在最難的問題是,那具屍體的身份無法確定,這給破案造成了很大的難度。他們懷疑是我們天藍內部的員工,可是我們天藍並沒有人員短缺。”王廠長在電話裏說道。
“我知道了,別人既然做了。絕不會輕易讓人找到證據的,王廠長。天藍就拜托你了,我現在正在作暗地調查,一有什麼消息馬上就通知你們。別人若要是問起我了,你就說我臨時去外地了。”李超然在電話裏囑咐道。
“我知道了,李總。你一個人在外麵注意安全,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李超然掛了電話,然後重新回到了大街上。這個城市,像李超然這樣的老板比比皆是。所以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李超然把暗自調查的對象定為丁傲,因為從任何一個動機來看,丁傲的嫌疑始終是最大的。
李超然攔了一輛的士,然後告訴了司機要去的地方。這個時候,丁傲應該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