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那些人我們是鬥不過的……”
“我也沒有打算跟那些人鬥了,鬥得兩敗俱傷又有什麼意義。我現在隻想把自己的事業做好,靜觀時變。總有一天蘇珂會為他的任性付出代價的。”李超然抬起頭,仰天長嘯。
“對,我們總有一天會擊敗他們的。”丁麗麗說輕聲說道。
“麗麗,昨晚見到的,聽到的,千萬不要跟人講,那樣可能會給你帶來危險的。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奮起一擊的。”李超然叮囑丁麗麗。
“知道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會知道保護自己的。倒是你,往往得罪了別人自己都不知道。”丁麗麗回答著,反而叮囑著他。
“那你我都注意一些,我一會準備去天藍酒業。先送你去麗然實業總部吧!”李超然喝完了手裏的豆奶,用紙巾擦了一下嘴。
丁麗麗收拾好一切,重新回臥室將被子疊了一次。之後,拿了包包跟李超然一起出門。李超然去對麵的酒店把汽車開了過來,然後開車將丁麗麗送到了世貿大廈裏的麗然實業總部。
李超然駕車回到天藍酒業,天藍酒業的工作看似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因為加入了麗然實業,受之股價下跌的牽連。近幾日天藍酒業的產量明顯出現了供大於求的狀態。更甚者,世麵上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品牌。該酒立足於平民百姓,走大眾化銷售路線。受其影響,天藍酒業的訂單驟降,幾乎跌至最初的那個水平。
李超然這幾日一直在外麵忙著,所以無暇顧及天藍酒業。他更沒有想到,麗然股價的下跌對天藍酒業產生了這麼大的衝擊。那超麗?李超然想到了超麗,心裏更是多了一塊陰影。
車間裏的員工不似先前你們忙碌了,李超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李超然回到了辦公室,宋茜不在。她的辦公桌空著,沒有了宋茜的嘰嘰喳喳,李超然感覺有些不習慣。
煩的時候,不煩的時候。李超然都習慣於宋茜在麵前撒撒嬌兒,甚至穿著漂亮的衣服在自己的跟前晃來晃去。李超然打開了電腦,看了一下今天股票的走勢。股價雖然不似前幾個交易日大起大落,但曲線緩慢下降,反而是最難以控製的局麵。
李超然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李超然伸手從辦公桌上拿起,放在了耳邊。
“喂,李總!好久沒有聯係。還好呢?”對方是一個男人,怪裏怪氣的腔調,讓李超然難以聽出是誰。
“你誰呀!我不認識。”李超然心裏不爽,所以沒好氣的回答道。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了。劉氏電商集團的劉胄,你忘了?”對方說著,笑了起來。不過笑得很陰險,詭異。
“哦!是劉氏的劉大公子啊!怎麼,東躲西藏的日子不好受吧!”李超然笑著問。
“笑話,我東躲西藏。至於嗎?我是去國外旅遊了,順便帶回了國外最傑出經驗。李超然,一年快過去了,當初的協約還作數吧!”劉胄在電話了問道。
“廢話,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怎麼會出爾反爾,不算數?”李超然生氣道。
“不毀約就行。隻是我對你狠擔心的,為了救一個頻臨倒閉的丁氏集團,估計要殃及更多的無辜了。李超然呀李超然,你說你當初為什麼要阻攔丁劉聯姻呢!要不是你多事,丁氏早收於劉氏電商旗下了。哪還費這麼多周折?現在好了吧!超麗跟天藍也套進去了吧!李超然,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事隻有一件。”劉胄笑著說道。
“哪一件事?”李超然問道。
“兩個字,等死。”
李超然這一刻等於就是氣急敗壞了,他發瘋似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扔了出去。
“劉胄,你跟我記好了,我李超然不擊敗你,誓不為人。”李超然罵著,掛了電話。一本文件夾讓李超然直接扔向了辦公室的大門處,隻聽哎呀一聲。一個人扶門蹲了下來。
“宋茜,怎麼是你?進門怎麼不敲門呀!”李超然趕緊從辦公桌裏麵走了出來。宋茜一手按著額頭,一手扶門,眼淚卻早已落了下來。
“李總,你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什麼時候知道你在或者不在,再說了。你不想我進來,你也用不著扔東西砸我呀!”宋茜說著,眼淚卻流得更歡了。
李超然過去將宋茜攙扶起來,送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
“我還真不是故意的,剛才劉胄跟我打了一個電話。我的火蹭的酒上來了,說了拿了東西就扔了進去,誰知道你進來了,對不起啊!”李超然站在宋茜麵前,一臉尷尬。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我的眼睛還不被你打瞎了。”宋茜的手始終沒有離開額頭,按在了額頭被砸的地方。李超然在宋茜的跟前蹲了下來,強行將宋茜的手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