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然和蘇珂兩個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帝豪大酒店,現在的李超然連自己的車停到了哪裏都不知道了。
蘇珂似乎比他清醒許多,拿出了手機,胡亂的撥了一通。李超然甚至不知道蘇珂在電話裏說著什麼,然後兩個人靠在酒店前的一根水泥柱上,吹著夜風。不一會兒,一輛路虎高級越野車停在了他們的麵前,車門打開,鑽出了一個穿西裝戴墨鏡的男人。
“蘇教授,請你上車。我們張總已經等你很久了。”
“哪個張總?”李超然的舌頭有些伸不止。
“管他是哪個張總,去了不就知道了?”蘇珂笑著道,然後拉了一下李超然的手,兩個人鑽到了路虎車的後車廂裏。
李超然現在並不急著想知道要去什麼地方?而是更想知道司機嘴裏的張總是誰?
隻是李超然無論怎樣問,都難以問出一個所以然來。後來,李超然幹脆閉著眼睛把頭靠在了車靠上睡覺。
李超然不知道睡了多久,然後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李超然下車,被外麵的風一吹,他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四野清寂,天上有星光點點。
““蘇教授,這裏是哪裏?”李超然問道。
“亂石崗。”蘇珂笑著答道。
“大半夜,來亂石崗做什麼?”李超然感覺有些意外,這難道就是蘇珂所說的更加刺激的地方嗎?、
“小李,既然來了,你也一定不會後悔的。你的天藍和超麗一天能掙多少錢,我保證今晚你不會比那一天掙的少。”蘇珂笑著道。
‘”“蘇教授,我還是不懂?”李超然說道。
“等會你就明白了?出來吧!”蘇珂說著,然後拍了幾下手掌,頓時,李超然的兩邊,幾輛汽車亮著大燈開了過來。李超然的眼睛被大燈照射著,幾乎難以睜開。
兩邊的車在相距四五十米的地方,同時走了下來。
李超然的身後,走下來了一個人,李超然當然認識他了,他居然是銀泰集團的張銀泰、而對麵汽車裏下來的一個人。李超然卻不認識。
“蘇老!你好啊!”對麵的男人操著南方口音,說著蹩腳的普通話。
“我說,宋大老板。你們的工作效益好像越來越差了啊!”蘇珂笑著道。
“蘇老,你不清楚,現在查得緊,我們是從水路上輾轉上來的。請問,你給我們介紹的一位大主顧呢!”那人開門見山道。
‘”“小李,過來一下。”蘇珂喊了李超然一句,李超然還沒有回過神來,已經被張銀泰推了一把,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蘇珂與那個男人的跟前。
“宋老板,這就是我們年輕有為的實幹家李總,李超然。今天你們的這批貨,李總全部包了。”
“爽快。”男人走過來,居然一把抱住了李超然。李超然在他的腰間,甚至觸到了一樣硬邦邦的東西,像槍把!
李超然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場黑市交易。自己硬生生的被蘇珂給拉了進來。
張銀泰則招呼著後麵的幾個人,將兩個保險箱提了過來。對麵也送給來幾個紙箱。
他們互相驗貨,然後交換。李超然自始至終像木偶一樣,在交易即將完成的時候,甚至有人有手機為李超然和對方的宋老板合照了一張相片。
李超然看著那些車消逝在黑暗之中,卻無能為力。關鍵是,現在自己也參與了進來,現在如果真被警方逮住,也是有口難辯了。
李超然坐在往回開的汽車上,心裏憋了一口怨氣。
“蘇教授,你這是何意?”李超然蘇珂。
“小李,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老是和張銀泰走不到一塊,以你的個性,遲早會壞了我們的好事的。今天晚上,你也算分了一杯羹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蘇珂說完,得意的笑了。
“蘇教授,你既然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那為什麼還要將我扯進來呢!”李超然憤然道。
“這年頭,要麼是敵人,要麼做朋友。關係曖昧不得。跟你說實話吧!跟你鬥了這麼長時間,也算打了一個平手。今天既然大家已經拴在一起了,何不精誠團結,大家一起發財呢!”張銀泰在副駕裏回過頭來說道。
“張總,這隻是你的看法。你們做什麼,我可以不管。但不要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李超然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