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珂聞訊也想來送這位情敵最後一回,隻是他倒底還是來晚了。李超然看見他裝模作樣,就感覺惡心。蘇珂的病發與離開,不能說跟他沒有關係。現在還假惺惺的來送丁傲一程。跟當年的諸葛亮給周瑜吊喪有什麼區別。
丁麗麗打心底是不想認這個父親的,但是。回頭看看傷心欲絕的母親,丁麗麗又有些不忍。母親嫁給父親多少年,便似守寡了多少年,她不想去限製母親的自由。
蘇珂在丁傲的麵前默哀了幾分鍾,轉後和張銀泰去病房外說話去了。整間病床沉浸在一種悲痛之中。
丁麗麗哭著對李超然道。
“超然,我給爸爸守喪,以後幾天麗然的事情就得交給你了。煩你多費心了。”
“你說哪裏去了,我還不是麗然的一份子。你就安心靜養幾天。等叔叔的後事料理之後,再回去也不遲。”李超然答道。
“麗然其實我也不是很擔心的,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天虹酒業。我爸爸這一走,天虹就沒有人打理了。”
“沒事,不是還有廠長,副廠長嗎?你抽空去看看就行。”李超然隻得這樣安慰丁麗麗了。冬冬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李超然,不知道開口喊什麼。
“冬冬,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李超然問。
“姥爺從前不讓我喊你,我不知道喊你什麼?”冬冬天真的說道。
“那就喊叔叔吧!”李超然將冬冬抱在懷裏,哽咽著。
“叔叔……”
李超然離開醫院的時候,張銀泰跟蘇珂已經走了很久。這個時候,李超然的酒已經醒了很多。一個個人就這樣急匆匆的走了,一輩子爭名奪利倒底是為了什麼?
他開車路過小金剛的餅鋪,餅鋪裏的生意相當火爆。小金剛接連請了幾個下手幫忙,仍然供不應求。寧小翠也忙著在招呼客人。原來現在的餅鋪不似先前那樣單一的一個品種了。裏麵也有很多種食品供客人選擇,稀飯,豆漿,牛奶都有。客人可以坐在店裏,吃飽喝足再行離開。
待不是很忙的時候,寧小翠專門給李超然炒了幾個小菜,拿了一張剛烙好的青石大餅過來。李超然還真是餓了,剛才跟張銀泰及孫局長在香格裏拉花去了兩萬多,居然還沒有填飽肚子。
小金剛洗了把手,過來坐下,跟李超然聊著店麵擴大的事情。這時候,走進三個年輕人,寧小翠趕緊過去招呼。
“給來六張餅,三碟小菜,一瓶酒。”一小青年喊道。
“來羅!”寧小翠說著,去拿餅子給他們。之後,又回到了李超然的桌前。
“誰是老板!過來。”一小青年吼道,小金剛見狀趕緊過去。
“你好,我就是。”小金剛答道。
“你做的好餅,你看我兄弟,嘴裏全是血。”一小青年說道,果然見另外一個小青年滿口是血。然後,他慢慢的從嘴裏取出來一樣東西,放在了裝餅子的盤子裏。
小金剛拿起來一看,是一節斷了的鋼絲球。
小店裏經常用到鋼絲球,但絕對不會弄得麵粉裏。
“對不起,要麼這餅就免費送給你們吃了,好吧!”小金剛小心翼翼的說道。
“放屁,你那幾張破餅能值幾個錢,我兄弟流這麼多血就白流了嗎?”那人不依不饒道。
“你想怎麼賠你?”
“你看,說不定牙齒也被給弄活動了。一顆牙齒少說也值一千多塊錢,然後再加上流了這麼多血。兩千塊,就兩清了。”一個小青年說道。
“你們這不是搶嗎?”小金剛說道。
“搶你怎麼了?你在這裏開店,也不拜拜山頭,你當我們老大是空氣呀!”一個小青年蹭的站了起來,惡狠狠的道。
李超然坐不住了,走了過來。
“請問你們老大是誰?”李超然不卑不亢道。
“我們老大姓朱名凱,外號凱子哥。怎麼了,怕了吧!”那人笑道。
“笑話,讓你老大來見我。他欠我錢還沒有還呢!”李超然一本正經道。
“你認識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