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麗麗自從那次跟李超然瘋狂之後,便很少跟李超然聯係了。畢竟,在人們的視線裏。他們隻是兩個獨立體,甚至是兩個沒有任何經濟相互來往。戲已然怎麼演下去了,為了遮人耳目,還必須這樣演下去。
丁麗麗感覺很累,是內心空虛的那一種累。各大媒體發表評論文章,聲稱作為興城的一大經濟整體的麗然實業,正在慢慢的解體,甚至有一天會被其他超強實體慢慢鯨吞。
也許。丁麗麗的目的達到了,但是她感覺跟李超然無形的拉開了一大段距離。張小單的騷擾幾乎無時不在,但自從那些各大媒體的新聞出爐之後。張小單似乎很少跟丁麗麗聯係了,有時也隻是發一些問候性的小信息而已。
丁麗麗雖然默認了蘇珂這個父親的身份,但母親要和蘇珂大張旗鼓的舉行婚禮,始終無法讓丁麗麗坦然接受。蘇珂是何許人也?曾一度呼風喚雨,掌控者興城無數家企業的命運。這些,丁麗麗早有耳聞。隻是母親此時已經被蘇珂給蒙騙了,任憑丁麗麗怎樣去勸解。她母親已經是鐵了心嫁給蘇珂了。
李超然打電話告訴丁麗麗,他的一家餅鋪出來些問題。在電話裏,並不是說得十分清楚。
丁麗麗從蘇麗婭那裏得知,那家姊妹餅鋪裏的那個叫韓雨兒的女孩突然像發瘋了一樣,拿著一把尖刀四處傷人。後來居然還挾持了一名路過的孕婦。興城特警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開槍將韓雨兒擊斃了。
因此,李超然的那家餅鋪被取消了營業資格。李超然此刻是怎樣的心情,估計也隻有丁麗麗能夠明白了。一個好端端的花季少女,怎麼會突然會做出如此過激的行為?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想到了這些,丁麗麗反而覺得母親跟蘇珂結婚的事情其實算不了什麼。人生在世,除卻了生死,其他的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樣一來,丁麗麗對蘇珂的成見也漸漸消逝了,她甚至想風風光光的將母親嫁過去。天要小雨,娘要嫁人似乎也是一條自然法則。
丁麗麗打電話,將母親和蘇珂將要結婚的消息告訴了李超然,甚至是懷著暢快的心情告訴給的李超然。
李超然的反應很平淡,對她母親和蘇珂結婚的事情並不看好。可是是什麼原因,李超然說不清楚。韓雨兒的死給他的打擊太大了,包括那位被韓雨兒挾持的孕婦所用的費用。李超然的直接經濟損失超過了兩百多萬。也就是李超然開餅鋪沒有賺到錢,還倒賠進了二百多萬元錢。最關鍵的是,韓菲兒因為這樣的打擊,幾近崩潰。最終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醫治,後續的費用全部由李超然一人承擔。
那種黑發人送白發人的場麵,讓李超然再一次經曆了一遍。好端端的女兒,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法醫在韓雨兒的屍體中發現了大量的人工化學毒品,這是一種新型的毒品。起副作用比海洛因有過之而無不及。警方也在大力追蹤這種化學藥品的來源,但是查到了某一個環節,似乎也不會對大眾公布。
最後,也隻是以韓雨兒精神間歇性分裂症發作行凶為由,匆匆結了此案。李超然懷疑,這些化學品跟劉胄,甚至蘇珂有關。但是無憑無據,李超然也不敢輕易下結論。
當得知丁麗麗的母親要和蘇珂結婚時,李超然才跟丁麗麗說起這些事情。因為這次韓雨兒過量吸食化學藥品,有可能跟蘇珂有關。
韓雨兒被擊斃的事情,丁麗麗早有聽說。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此事會牽連的蘇珂。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母親的夢將又會破滅了。
她對電話裏的李超然輕輕說道。
“超然,你現在在哪裏?”
“我還能在哪裏?剛剛送走了韓菲兒的父母上火車,我現在都快要虛脫了。這是我見過的第二個因為毒品失去生命的人。這個毒瘤不除,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受到毒害,也不知道會導致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李超然輕輕答道。
“你是不是還在火車站呢?”丁麗麗問道。
“是啊!我在廣場上看星星。這個城市的燈火太亮了,所以的星星都晦暗了。”李超然說得很悲觀。
“你等我,我馬上就過來。別走了啊!其實,我更想了解一下蘇珂,我不想我母親再一次步入痛苦之中。”丁麗麗說道。
“你來吧!我等你!”李超然說著,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