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要你死了?我們隻是要送你回你的老家,知道嗎?”一個男人說道。
“記得回去以後,就不要來興城了,這裏不是你能呆的地方。我們哥幾個也準備撤了。媽的,當年說我們狠,沒想到這幫人比我們還狠。”一個男人歎氣道。
“哥,你就別感慨了。等把她送走了,咱們也好好消停消停。別去惹那幫龜孫子了。當年兌現的錢,到現在還欠著。早他媽不想幹了?”一個男人說道。
“大哥,我看你們都是好人,你們就把我給放了吧!”黃曉月哀求道。
“不是我們故意為難你,隻是你興城對那些的危害太大了。我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們的把柄也在他們的手上呢?”一個男人說道。
“小武,你跟她說這些幹什麼?”一個男人斥責道。
“我是覺得憋屈,哥。我早就不想幹了。做壞事的時候就是咱們的,有什麼好事壓根就沾不上邊兒。還整天提心吊膽的,跟耗子一樣晝伏夜出。”這個小武說道。
“別抱怨了,等送走了她,我們直接回老家去,我們都不在興城呆了。”
挾持黃曉月的轎車在黑夜穿行,黃曉月不知道究竟駛出了多久。出興城收費處的時候,黃曉月的嘴上被一塊手帕給蓋上了,緊接著一陣清香入鼻孔,然後直接昏睡過去了。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到了哪裏手機被一個男人拿走,給強製關機。黃曉月現在跟外界失去了任何聯係,她真的感覺自己是風的一片樹葉,已經是命懸一線了。
汽車在一個繁華的小鎮停了下來,然後他們將車開到了一個廢舊的修理廠。這裏由於常年被遺棄,所以經常乞丐在這裏棲身。四個男人有兩名出頭了,好像是去接頭。因為在這裏,他們會將黃曉月交到另幾個人的手裏,然後直接將黃曉月遣送回原籍。
如果按他們所說,這對黃曉月也算是一個圓滿的結果。畢竟,還能活著回去。這一刻,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
黃曉月被扔進了一間小屋,屋子裏很熱。蚊子亂哄哄的叫著,地上鋪著稻草,很平,顯然是有人睡過。
黃曉月無力的坐在稻草上,一隻手拍打著蚊子。她突然很是想念家裏的父母,也想念英年早逝的王佳一。還有蘇俊凱,這個給她曾經帶來無數快樂的男人。
一個男人扔進來一瓶驅蚊劑,黃曉月將身上擦了一個遍。那些蚊子聞到驅蚊劑的氣味,四處亂竄著……
黃曉月感覺好累,靠在一捆稻草上。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朦朧中。她感覺蘇俊凱來到了他的麵前,甚至跪下來跟她求婚。黃曉月那一刻真的很慌亂,其實這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如果不是中途發生了王氏父親那一件事情,或者她已經跟蘇俊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她感覺蘇俊凱在親吻著她,解著身上的衣服。黃曉月被幸福包裹著,她不想睜開眼睛,怕眼睛一睜開,幸福就會離她而去。
襯衣的紐扣已然被解開,一隻手攀上了她的胸部。黃曉月顫栗著,享受著著突如其來的幸福。
隻是她感到,這手法是這麼的陌生。黃曉月似乎清醒了許多,她猛的睜開了眼睛。在朦朧的夜光掩映下,她看到了一張猙獰的麵孔。黃曉月想推開她,而兩條手臂被那人死死的抓住,根本動彈不得。
“救命……,救命……”黃曉月撕心裂肺的大叫著,但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她的呼救聲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別喊了,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這裏方圓幾公裏沒有人煙。”門口一個男人似乎很淡定的說道。
“求求你,放過我吧!”黃曉月哭著央求道。
“你就成全我兄弟一回,好嗎?他才十九歲,被判斷為肝癌晚期,隻有三個月的時間了,你就讓他在走之前,嚐一嚐女人的味道。算我求你了。”門口的男人說道。
“你們這群畜生……”黃曉月哭著,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了。她現在隻有任人擺布的份了,眼淚悄悄的滑落了下來。
在這之前,她還有跟蘇俊凱複合的願望,現在她徹底死心了,甚至想速死。就在身上的那個男人準備脫掉自己的褲子時。黃曉月突然看見,站在門口的那個男人像樹葉一樣飄了出去。
緊接著,一條黑影進入了小屋,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企圖對她行不軌的男人給提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黃曉月摸索著穿好了衣服,那個黑影將她輕輕的扶了起來。
一陣強烈的酒味傳入黃曉月的鼻中,黃曉月見這個人蓬頭垢麵,滿臉肮髒。
“你沒事吧!”那人問著黃曉月,這聲音很熟悉,黃曉月好像在哪裏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