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你說錯了,這跟我做不做沒有關係。我現在隻是一個代理,因為這棟別墅就是我的產業,我把別墅租給了一個搞化妝品生意的老板。後來因為一場變故,他沒有做了。就把一大批化妝品當做一年的房租給了我。那個時候,我沒有時的時候,經常來聽聽課,後來卻真的聽進去了。其實搞傳銷真的很賺錢的,隻要做的隱秘,一年賺一千萬都不是問題。”李豔得意的說道。
“你這是去搶啊?”李超然有些不屑。
“超然,我知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投到遠東集團的錢,到現在好沒有見到一分錢的收益。聽說胡彪想撤出在興城的一切投資了。”李豔說道。
“你聽誰說的?”李超然一愣。
“我是幹什麼的?我之前就是交際花你難道不知道嗎?要打聽這麼一點消息還不容易嗎?”李豔笑著說道。
“豔姐,你把這個組織解散了吧!你看那些人都還是孩子。”李超然說道。
“我聽你的,隻是我這麼多化妝品怎麼辦?”李豔有些憂愁道。
“別忘了,我還有十幾家聚財連鎖超市,這些化妝品難道還怕銷售不出去嗎?豔姐,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是我們賺的錢,咱不賺,行嗎?”李超然輕輕說道。
“我聽你的!”李豔說著,深情的看著李超然。
“那你現在就去解散那些人吧!”李超然說道。
“現在都是晚上了,你叫那些人去哪裏住,你放心,明天早上,指定讓你看不見一個人。”李豔笑著說道。
“你能這樣做,最好了。”李超然滿意的答複著。其實對於傳銷,李超然雖然憎恨,但正如毛老三剛才所說的,比起黃賭毒,傳銷算得了什麼。比起興城的那些貪官,那些奸商。傳銷行為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所以李超然並不想真的去報什麼警,讓李豔自己將傳銷組織解散就OK了。
李超然本來是想今天去李亞男那裏看看,因為他想李亞男和然然。但是,如果沒有李豔,李超然或者還不可能認識李亞男的,所以,李超然其實也有些感謝李豔的。雖然李豔做過許多令人不齒的事情,但骨子也不是壞到了底的女人。
李超然始終記得五台山那個無嗔師傅跟他說過的話: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隻要放下了屠刀,立地就是佛。所以,他不想將李豔逼向了極端。上一次李豔能主動交出毛老大給她的那些小抄,已經足見她有悔改之心了。
隻是,李超然至今還不知道毛老大卻是死於李豔之手。
李豔將李超然帶到了別墅的三樓,這裏才是這棟別墅樓的極致所在。布置得像一個富麗堂皇的洞房一樣,裏麵有床,有桌子,當然還有仿古的家具,更有精美的古董瓷器。
李豔帶著李超然從一個暗門走上來的,暗門關上的話,永遠也不可能有人知道這個假三層的存在。
當然,裏麵的酒比比皆是。李超然簡直看得眼花繚亂。李豔隨便挑了一瓶過來,與李超然麵對麵坐下。
“怎麼樣?感覺這個地方如何?”李豔笑道。
“現在都是和平年代了,還搞這麼隱秘的地方幹嘛?”李超然問道。
“這叫居安思危,越是和平年代,越是要有危機意識。對了,胡彪的葡萄園基地想出讓經營權,你感興趣嗎?”李豔啟開了酒瓶,給每人倒了一杯。
“你也知道的,我跟胡彪明爭暗鬥兩年了,我要是跟他合作的話,他豈不會漫天要價。”李超然喝了一口酒,輕輕說道。
“超然,我是這麼打算的。我在遠東集團投入了三億人民幣,現在想他一下子拿出來,也是可能的。我就是想用這三億元,將他的葡萄園基地給征收過來,然後發展成自己的種植基地。這樣不是更好嗎?還有,胡彪的遠東酒業產業園基本上已經也在建設了,他現在也覺得這個圈圈畫得太大,現在有些吃不消。別看他現在葡萄酒在生產,國內的消費者根本就不買賬,基本都是賤價銷到國外市場了,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決策。”李豔洋洋得意道。
“你怎麼想到的,我都沒有想到,不錯,是一個好想法。那這樣吧!之後你就以你的名義,將他的那一片葡萄園種植基地給收購下來,然後我們搞一個一條龍作業。”李超然高興的說道。他真沒有想到,今天跟著李豔的後麵,反而跟出了一片商機。